不要说学什么其他国家的语言,可是这王府里,似乎有个小丫头懂汉语。”
“你怎么知道?你跟那婢女说话了?”沈云问。
“我自己猜的,那结果如何,就要云哥哥你去替我打听了。”项琴笑道,“你回大齐之前,一定替我办成这件事。”
“是哪个婢女?”
“你找一个身上脏兮兮,模样却很漂亮,眼睛特别亮的,那就是她了。”琴儿道。
沈云嗔道:“这样就能找到?找错了怎么办?”
琴儿笑:“一定能找到,找错了也不怕,我认得。”
晋国深宫里,原本为了招待项琴而准备的宴席冷冷清清,妃嫔们零星来了几个,宗亲里的女眷得知公主不来,也都怯怯地散了。因为她们都知道,皇帝一定会发怒,谁敢在这个时候,杵在忽格纳的面前。
唯有皇后躲不过,忽格纳闯进殿来,见这情景,一把掀翻了几张矮桌,吓得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皇后也是一脸菜色。
“你怎么不留下她,就由着她这么走了,你是皇后,晋国所有的女人都统归你管,你管不住她,就是你的失职。”忽格纳气恼地说,“你生不出儿子,现在又管不住一个弟媳妇,你还是趁早离了中宫,不要做这个皇后了。”
河皇后跪地请罪:“请皇上息怒,臣妾一定想法子,制服那个公主。”
忽格纳恨道:“三日后的婚礼上,一定要她向我跪地磕头,再像今日这般倨傲,朕便拿你是问。”
皇帝撂下这句话,怒气冲冲地便走了。
看着满地狼藉,河皇后绝望不已,虽只初次见面,可她认定了自己不可能掌控项琴。不知皇帝怎么想的,难道天定帝会那么简单地就把女儿嫁到这样的国家,难道那骄傲的公主会为了爱情就来这里?既然他们一定另有目的,她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摆布。
“娘娘。”亲信的宫女搀扶她起来,出主意道,“不论如何,先把七王爷请来,探探他的口风。”
河皇后叹道:“只能先这样了,往蒙格能劝服她。”
然而第二天一早,王府就传来足以令皇帝生气的消息,沈云要求撤掉王府里粗使奴婢之外的所有宫女,而他本是代表天定帝前来视察蒙格府中所有的事,按照两国联姻的婚书上所写,类似这样的要求,忽格纳必须无条件答应。
这样一来,忽格纳的眼线几乎全断了,河皇后被吓得肝胆俱裂,幸好想起一事,战战兢兢对忽格纳说:“妙光被派去了柴房,正是粗使的丫鬟,她还能继续留在王府。”
忽格纳恨道:“大婚之后,大齐那些人走干净了,朕就会把蒙格调离都城,到时候,你可要把那小贱人,替朕收拾得服服帖帖。”
河皇后本以为无论如何也接近不了项琴,今日下午传了蒙格进宫,谁知来的却不是蒙格而是大齐公主,消息传来时,河皇后慌慌张张到镜子前左看右看,问自己的婢女:“妥当吗?”
琴儿第一次看到晋国的内宫,第一次看到皇后的中宫,这殿阁楼宇哪里有天家气派,母后的涵元殿,是让人站在门外就会心生崇敬的所在,父皇说过,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敬仰他们的皇后。
河皇后也丝毫没有中宫的气度,也许因为这是在晋国。
“蒙格与我道,娘娘命他到大齐寻求子之药。”项琴落座后,开门见山地说,“他一个男人哪里懂这些事,万不得已便告诉了我。”
她带着通晓晋国和大齐语言的侍从,等她一句句把这些话译给河皇后听。
之后命侍女呈上药丸,却道:“娘娘,求子之药,只是民间传说,那种事信不得。这是乌鸡白凤丸,调经理气滋补身体,坚持吃上几个月,便能让您容光焕发气色红润,身体好了,自然就能得子。”
河皇后听译者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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