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情长,还有她未来的驸马,现在不想,将来随缘吧。
“元……”沈云欲言又止,再三取舍后,把话咽下了。
这一日算得太平,因珉儿和沈哲有心压制,关于二皇子府昨夜的事,没有传出太难听的闲话。然而皇帝回銮在即,总瞒不过皇帝,项沣这一连串的表现,不仅影响皇帝对儿子的看法,也影响着权臣之间对于皇子资质才干的考量。
不过二皇子对此很快就有所反应,在之后的两天,他打起精神见了许多人,传到宫里的话更是说,秋景柔奉命将那些曾经侍奉二皇子的女子们安排去了别处,皇子府从此将再无妾室。
清雅的看法,是觉得二皇子像是突然觉醒了什么,对人对事比从前更努力,与皇后道:“奴婢总觉得,殿下他是受了什么刺激。”
珉儿却一如既往地吩咐清雅:“看好秋景柔,还有夏春雨。”
这一天,在家照顾丈夫两日后,秋景柔被项沣赶来哥哥家中,好让她来促成兄长与公主的婚事,彼时元元已经在了,正小心翼翼地为秋景宣换药,做妹妹的见自己插不上手,也不愿耽误哥哥和公主说话,心中更是念着何忠,便借口去整理留在这里的东西,独自离开了。
项元耐心地为秋景宣缠着纱布,一如平日说笑:“嫂嫂若是长久在这里多好,这两天皇祖母已经念叨我了。再过几天,父皇回京,为了皇室的体面,我怕是真的不能来了,你的伤快好起来,别叫我担心。”
若能从此这般两个人在一起岁月静好,秋景宣宁愿伤口永不愈合,他也不知道自己几时堕落成这样了,竟然会生出为了元元能放弃一切的念头,好在仇恨和抱负仍旧强烈地占据着他的心,虽然矛盾挣扎,尚不至于沉底沉沦。
“我很快就会好起来,你不要为我担心,待我建功立业,就有勇气向皇上求亲,自然有景柔和二殿下在,我也……”
可是话未完,才刚离开的人突然闯了进来,只见秋景柔双眼通红,眼泪已经在打转,若非项元在这里,怕是要说出什么激动的话。
她抓着门框,愤恨地看着自己的兄长,见项元起身,便强撑着道:“公主,我有话要对我哥哥说,你能不能去园子里逛一逛,片刻工夫就好。”
秋景宣显然已经知道妹妹为何情绪激动,项元倒是被吓着了,她很好奇但不愿多事,毕竟她身上还另有重要的事要去做,而眼下,似乎是个很不错的机会,秋景宣从没对她说过不可以去书房,只要没人拦着,她进去做什么,自然能有百种说辞。
元元退了出去,才走出门,房门就被关上了,这架势很不对劲,可无暇去管这兄妹俩的纠纷,她装作闲散的模样往园中去,好让自己“不知不觉”地靠近秋景宣的书房。
屋子里,兄妹之间已然剑拔弩张,秋景柔冲到哥哥面前,竟一把抓着他受伤的胳膊,即便哥哥眼眉扭曲露出痛苦的模样,她也没想着要放开,伤心欲绝地问:“哥,你把何忠弄去哪儿了,你把他怎么样了,难道他已经死了吗?”
三日不来,何忠不见了,皇子妃并没有一来就刻意去找何忠,而是刚才离开时遇见生面孔,那壮汉长得满脸横肉凶神恶煞,跟着她的丫鬟就抱怨,说是何护院突然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个壮汉是昨天新来的护院,模样太吓人,她们这些丫鬟都害怕。
听说何忠不见了,秋景柔几乎崩溃。
“那天你去还愿,你们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明白,留下何忠你会害死他。”秋景宣忍住剧痛,推开了妹妹,“景柔,长此下去让二皇子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你会是什么下场,他呢?我一早就警告过你,可你不听,你不听,就别怪我无情。”
“他还活着吗,哥……你杀了他吗?”秋景柔绝望地看着哥哥,虚软的人跌坐在地上,眼中渐渐浮起怨恨,扯开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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