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眸色一滞,眼底快速闪过痛意,慕千恩看在眼底轻轻揽过她,“你说的没错,圣君要的是她的能力,可是得到她之后呢?幻明岛已经没了,难道他会让天临大陆按照以前的方式平静下去么?”
慕千恩的话说得并不假,众人闻言皆是一阵沉默。
“白狼已经去找了,活要见人……”接下来的话凤倾城并没有说完,她有些累了,轻轻靠在慕千恩肩头,“千恩,我们回去吧。”
慕千恩温柔地替她将鬓边的垂发拢至耳后,带着她骑上炎狼,头也不回地回了宫。
“吴邪,我知道你难受,但是有句话我一定要说,”鬼鬼看了眼吴邪,又望向冷歌,“他当时也在,他应该告诉过你君北寒是心甘情愿赴死的,你可以说他为了倾城,也可以说他为了青芜城,甚至他可能也是为了你,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在慕千恩身上,你伤的只是倾城。”说完这句话,鬼鬼摇头离去。
“邪皇子……”见吴邪眼角带泪,冷歌揉了揉他的头,“我们也回宫吧。”
“冷歌叔叔,”吴邪泪眼婆娑地抬头,“我想父皇了。”
他这句话一出,除了冷歌三人外,其他人尤其是当时眼见着君北寒坠下悬崖的人心里都更不好受了……
慕千恩将北荒国的皇位交还给了吴邪,自己则带着凤倾城住区了东阳驿,提格·索达本就是明事理的人,加上他也知道当年的确是他们有负于慕千恩,对他们倒是很恭敬。
“小姐。”这日凤倾城吃过早饭正在调理体内的暗灵元素,有人在院外轻声开口。
凤倾城抬头忘了眼,苏瑾生正站在院门前,“瑾生,进来吧。”
也许因为苏瑾生是惊鸿城的人,所以凤倾城对他一直有种亲切感,苏瑾生进了院子在凤倾城对面坐下,“小姐,你最近可还好?”
“嗯。”凤倾城知道陆镜鸾应该告诉了他关于自己的事,“有青夜在,黑暗之力逐渐减淡,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应该就不会再受其影响了。”
“小姐,你受苦了。”苏瑾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出了事却依然不忘将他们安排去幻明岛,他相信她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她没有说如何让慕千恩恢复如常,但一定一点也不容吧。
“如果可以解决这一切,受点苦又算什么呢?”凤倾城长叹了口气,“对了,瑾生,你们在幻明岛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什么事?”苏瑾生明白凤倾城不会无缘无故问起这个,“小姐是指哪方面?”
“比如,有没有什么人的举动有异常,或者你觉得不合理的地方呢?”凤倾城试探着问。
苏瑾生想了想摇头,“并没有,小姐是知道了什么?”
“不是,只是随便问问。”
苏瑾生更是疑惑,她眼底分明就是探究,究竟是什么事让她如此呢?
“小姐,我听他们说北荒皇临死前曾经摘下过面具,他的脸上……”
苏瑾生的话未说完,凤倾城点头,“嗯,他年少时曾经被困在雪域的死谷,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每到夜晚脸上就会有青黑色的细纹。”
“那细纹之下……是虫子?”苏瑾生试探着问。
“你怎么知道?”凤倾城面色一变,照理说这件事君北寒只告诉过自己,就算如他们所说君北寒临死前摘下面具,他们也不可能看得如此真切才对!
“如果我没猜错,北荒皇的脸不管受了什么伤,天一亮都会复原?”苏瑾生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你知道些什么?”凤倾城更确认苏瑾生一定是知道君北寒在死谷遇到的是什么东西,否则不会连这些不为人知的细节都一清二楚。
“小姐,在幻明岛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去了风族的禁地,”苏瑾生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看得出已经破旧不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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