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雯紧张的神经末梢顿感尖锐的刺痛,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彼此的唇齿间。她隐忍着嘴唇的疼痛,死死地咬紧牙关,阻止他舌的入侵。
叶臣倏地捏住她的脸颊,手指上的力道迫她张开嘴。他黑黢黢的眼眸里翻滚着**的火焰,定定地盯着她,舌尖轻舔过唇上的血迹,邪魅狠厉。
他硬着心肠,完全无视她眼睛里的湿润,再次低头直入她嘴里纠缠住她的樱甜,狠狠地吸.允,吸得她头皮发麻。他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半跪在沙发上的膝盖抵开她的腿,另一只手掐住细腰捞起她软成一团的身体。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夏晓雯素净的脸庞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润湿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决绝。她突然抬手搂住叶臣的脖颈,低头狠狠地咬在他脖子上,牙齿贯穿肌肤的一瞬间她感觉到叶臣身体一僵。
他保持着抱紧她的姿势为丝不动,任她咬。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儿定格,天与地,只剩下紧紧相拥的两具身体。
夏晓雯受不了嘴里的血腥味,猛地推开他,剧烈地呕吐起来。叶臣睨着她衣衫半遮半掩,跪在纸篓前呕吐,表情痛苦,眼泪横流,模样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冰封多年的心蓦地融化了,鬼使神差地上前轻轻拍着夏晓雯的背,伸手扯出几张纸巾递给她。
夏晓雯瞥见纸巾,目光一凝,此刻所有的尴尬狼狈如数变成了恼羞成怒。她不仅不接他递过来的纸巾,还推开他的大手,自己遮着衣衫站起来缩回沙发上,警惕且憎恨地盯着叶臣。
“叶臣,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这样做是强.奸,我可以告你。”
叶臣穿着笔挺的西裤,浅蓝色条纹衬衣纽扣全部扯开了,露出宽阔的胸膛和结实匀称的腹肌。他看着她,挑着嘴角轻笑,“你这是为谁守身呢?别告诉我是李文宇。你和他根本没结婚,他也不是康康的亲生父亲。”
“你查我?!”夏晓雯心底冒出寒意,看来今天这一切都是叶臣算计好的。
叶臣嘴角一抹阴凛,“你和李文宇联手欺骗我,为什么我不能查你?夏晓雯,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叶臣走回到办公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一沓资料,狠狠地摔在夏晓雯眼前。
“这就是你在国外所有的生活资料,你从韩国到英国,再从英国到新西兰,真是煞费周折啊。四年来我对你一无所知,我他妈地真以为你死了呢。”
夏晓雯望着地板上凌乱的文件,一张张详细记录了她这四年的行踪和重大事情,自然包括她在新西兰某家医院生下儿子康康的具体时间,结合她怀孕的时间,不能推测出康康是谁的孩子。
当年连她自己都认为孩子流掉了,手术后依然时不时地有恶心的反应。她不明白怎么回事,打电话咨询给她做人.流的主治医生田大夫。
田大夫的解释是她呕吐不是妊娠反应,而是胃炎的不适感,过段时间就好了。她当时也就没太在意,到了韩国后,李文宇向她坦诚了一切。(唯独保留了白鹭的陷害,他自私下的纠结和挣扎,这些夏晓雯并不知道。)
李文宇坦然承认最初是想报复叶臣,也不想她们之间再有顾忌和牵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孩子当时的情况的确非常危险。
于是他让田医生骗夏晓雯说孩子保不住了,必须做人流,可就在最后一刻儿,看到夏晓雯脸上的泪水和痛苦,李文宇改变了主意。
他无权决定孩子的生死,孩子是叶臣的,更是夏晓雯的亲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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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雯的衣服被撕坏了,她没办法这么回家,会吓坏儿子康康的。她低着头习惯性地咬着嘴角,郁闷着该怎么样回去。
叶臣抽出一支烟点燃,烟雾从他薄削的嘴唇里缓缓吐出来,袅袅升腾模糊在他和她之间。透过弥散开来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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