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且越想象下去越是让她脸色铁青,眸中泛着隐隐的怒火。听到瑞绮丝的问话,她冷笑一声说道:“副总,您别着急,我想应该快了,潇琳琅得意不了太久的!”
“又是这句话!每次你都说快了、快了,到底要快到什么时候?”说实在的瑞绮丝听展初露说这句话也快听伤了,所以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有气无力地问着,“初露,我现在可全靠你了,你就不能给我个准信儿吗?你就干脆告诉我,究竟要到几月几日才开始行动?”
“我……我也不知道啊……”展初露似乎是叹了口气,很有几分无奈的样子,“副总,这种事说不准的,因为必须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们必须在最合适的时机里动手,只有这样才能把戏做得最足,没有丝毫破绽,让老板绝对不会怀疑到我……们才行。”
说到“我”字的时候,展初露几乎是非常自然地就要把后面的“才行”二字说出口,可是紧跟着,她便极快地反应了过来,然后几乎是停顿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便把那个“们”字添了进去,天衣无缝到令瑞绮丝没有觉察到丝毫破绽。
况且,瑞绮丝正在为展初露口中的“时机”二字而抓狂,所以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原本还算整齐的发型抓得跟个乱草窝似的也顾不得了,怪笑一声说道:“哈?时机?我他妈也听够了这两个字了!你再跟我说什么时机,我先找人做了你再说!初露,是朋友就给我一句话:你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候?说!”
其实瑞绮丝这句“先找人做了你再说”还真没有半分威胁的意思。因为她这种人就算再怎么飞扬跋扈,也会有自己的朋友,而展初露能够如此“热心”地帮她出谋划策,所以她有什么话都愿意跟她说,而且还把如此私密的事情拿出来跟她一起商讨,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知心朋友。所以刚才那句话也不过是情急之下的一种发泄而已。
展初露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是被瑞绮丝如此一说,她也有些着急了,脱口说道:“副总您就是再逼我也没用,他还没有告诉我具体的做法,咱们就只能等着再说!”
听到这句话之后,瑞绮丝一下子愣住了:听展初露的意思,感情负责统筹全局的人还不是她自己,而是另有其人?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不是因为什么时机不对,而是因为……她背后的那个谋划者还没有给她具体的指示?那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甚至从来没有听说过?而且……展初露居然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这个人信不信得过啊?
一想到此,饶是瑞绮丝头脑比较简单,也不由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又气又急地说道:“初露,你说谁没有告诉你具体的做法?你怎么可以把我的秘密告诉外人呢?万一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在端木洌面前泄了密……”
其实话一出口,展初露就知道自己要闯祸了,早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暗道大概是跟瑞绮丝这种智商的人在一起呆得太久了,结果非但没能把她变聪明一些,反而让自己变笨了不少。可是不管聪明还是笨,当务之急是必须赶紧安抚瑞绮丝的情绪,不要让她真的起了疑心才好!
一边想着,展初露的脑子急速地运转着,思索着最不露破绽的说法,同时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半分心虚的神色,只有几分看上去无比真诚的歉意:“副总,您……那个不要生气,我知道这件事没有提前通知您,是我……是我不对。不过您放心吧,我说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外人,而是……是我的……嗯……我的……”
要死了!我的什么啊?他必须是我的什么人,才说明他绝对不是外人,所以绝对不会出卖我们呢?展初露表面上一派轻松,其实心底早就急得冒烟了,不得不低下了头,拼命拖延着时间。
可是这样一来,倒给了瑞绮丝一种非常顺理成章的灵感,让她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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