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一股腥味钻进了鼻孔,叫人浑身发冷。我赶紧站起来,环顾四周,发现人来人往,并没有任何痕迹。
我心里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因为没有谁,会用鲜血做这事儿。
并且这种黄纸,也是画符用的,寻常人不会有。
铜锤说麻痹的,这又是什么幺蛾子,难道咱来被跟踪了
玉机子刚自爆了,就出了血手印,两者是不是有某种联系
我说别耽误了,赶紧回去,联系东家。
我俩急匆匆的离开了网吧,赶紧给东家打电话,电话里,东家对此事也感到稀奇,他说他在某某旅馆,叫我们过去。
一路无话,我们在旅馆的房间里碰面了,东家打算今晚就睡在这里。
一会儿不见,他的脸色开朗了许多,正在屋子里听广播,还是不孕不育的讲座,津津有味的。要不是情况特殊,我非得调侃几句。
东家很淡定的,拿过了那张黄纸,看着上面的血手印发呆。
铜锤抹了一把汗,坐在了床上,说这么热,怎么不开空调啊
东家解开了一个中山装的扣子,说心静自然凉。
铜锤赶紧摆手,说我心静不下来,我得凉快会儿。说完,他把空调打开了。又催促东家,这张黄纸是什么意思
东家说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了,不过看情形,应该在警告你们什么。或者,在不久的将来,你们会被这个人攻击。
我眯起了眼睛,说这也太假了,在我身上贴这东西,我都没感觉,要想对付我,不早下手了
铜锤说对啊,即便是警告也没这么整的,一个血手印云山雾罩的,俺都不懂啥意思。
东家把黄纸叠好,放在了电视机上,然后走到了窗前,凝望着外界。
良久,他说你们能察觉到吗,一场风暴快来了,或许我们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任何一个细节,都会成为这场风暴的导火索。
我的心有些沉重,说我听不懂。
东家我也不懂,或许明天我们就全懂了。你们也开间房吧,早早休息,明天凌晨四点,南郊见。
这是跟妙空禅师约定好的地点以及时间。
从东家的房间出来,我和铜锤站在走廊里,大眼瞪小眼。
铜锤晃动着肩膀头子,说俺没觉得啥风暴啊,是不是东家太敏感了。
我说东家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首先来说,鬼王跟他长得一样,司徒君华敌友不明,还跟林平之扯上了关系,现在又得罪了玉机子,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茅山。魔古道的人会放过咱们吗显然不会,他们迟早要来。并且国家机构也在暗中调查着。现在又出了一张黄纸。
短短的几天,很多事情都堆在一起了。
我也担忧起来,可我又非常庆幸,再苦再难,起码我们都活着,都在一起。
铜锤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说你别说了,俺有点儿瘆的慌,咱们开房去吧。
我们开了一间房,对,我们俩永远用一间,不过分开了睡。
早早的躺在床上,谁都睡不着,可是明天的早起,只能闭目养神。
铜锤说这里有外网,我看会儿电影啊。
说完,不理我了。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境空间,眼前的白雾,依旧是那么熟悉,只见般弱和小火,全都坐在枯树下面,貌似在谈论什么。
圣灵虫这个胖子,在树杈上蠕动,时不时拍拍翅膀。
这一幕很和谐啊,要不是杜鹃在我的胳膊里,也能跟他们一起玩的。
看到我来了,般弱站起身子,小火笑了笑,半大的姑娘真甜。
般弱说今天很早啊,正巧我也要找你。
我挑起了眉梢,说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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