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他选的那件宫装,哪里叫得上宫装?(第1/3页)  铁夫藏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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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闲来无事便瞧瞧。”她语笑嫣然,秀致的五官温婉动人,眼眶微红。

    男人眼底浮过疼惜和怜爱,把她抱满怀,吸气道,“桩儿,害你为我担心了。”

    贺桩埋头在他怀里,脸上噙起一双浅笑梨涡,“那相公往后可得早些告诉我。”

    “嗯,等急了吧?”他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搂着她一道在榻侧坐下,习惯性地捏着她的手轻轻软软地摩挲。

    贺桩摇头,面色柔和如玉,只道,“一开始听刘嬷嬷说真是急坏了,不过经孟婶婶提点,自己也冷静下来想想,相信相公绝不会胡来的。”

    男人挑眉,“哦?桩儿倒是说说为夫如何个不乱来法。”

    “以退为进!”她只说了四个字,神色与他不谋而合。

    男人朗声一笑,道,“聪明!”

    言罢,便抬起她精巧的下颚,在她嘴上用力烙下一吻。

    二人双双倒在软榻之上,吻得动情,也吻得缠绵悱恻,男人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手亦不规矩地在她身上四处摩挲点火。

    贺桩被他吻得简直背过气去,只得以手无力地推着他的心口,男人这才不情不愿地送来她那两片唇瓣。

    她两片唇瓣清凉可口,却败不下男人体内的火气,反倒越挑越盛,男人一个矫健的翻身便完完全全覆盖住她的身子,火热的唇辗转到了她那段凝脂般的颈项。

    天气渐渐回暖。贺桩穿的衣裳领子也低,生怕被他吻出痕迹来,有心躲闪,晏晏笑道,“相公别闹。”

    男人却误以为她还对那日的情事心有余悸,即便小腹已勾起一团热火,还是生生忍下了。倒在她身侧。喘着粗气,见她白皙的小脸总算染上些红晕,大手扣着她的纤腰,努力平复着体内的躁动。

    贺桩忽然想起什么,坐直来,抿唇道,“宸王兄叫你过去。有没有训你?”

    他也坐直来,伸手替她理顺方才弄乱的青丝,摇头道,“宸王这些年被拘禁,性子收敛了不少,问清楚也就过去了。我倒挺怀念被他摔的那些日子。”

    贺桩假意嗤之以齐,“哪有你这般找罪受的人?”

    男人揽着她又倒在榻上,“若是以往,莫说骂我,只怕早拿鞭子出来揍我了。”

    言罢,他眸中浮起一丝无奈,这么多年过去,改变的又何止他一个?

    每个人都变了……

    卫良和虽上交了虎符,这几日却是越发忙碌起来,每日早出晚归。

    他忙着召集幕僚商议,毫不避讳地与太子、宸王和萧王来往。

    皇帝瞧着,探不明他这究竟是障眼法还是心里坦荡,但到底不想放走如此负有盛名且实力不容小觑的将才,便寻了个由头,罢了辛戚来的禁军统领之职,由卫良和接任。

    这一下他闲暇的空余更短了,而这阵子宫里头忙着皇后的寿诞,男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这几日孟氏的伤势好转不少,伤口痒得难受,贺桩有空便陪着她到园子里头赏春兰。

    早前神侯府被秦微铮霸占,那些歌姬舞姬妓、奢华装饰尽数被卫良和遣散,这处进园却是被留了下来。

    孟氏并不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内情,望着满园春色,笑道,“这侯府瞧着素净,下人也是些老兵婆子,没想到侯爷也是风月之人。”

    贺桩笑而不语,心道:他那人,哪儿懂什么风月?

    二人走到一处小桥,下边流水淙淙。还冒着热气,细看,引水渠一侧还长着一株别致的春兰,不由惊叫,“达摩蕙兰!”

    孟氏顺着她素净的手指一看,那不过是株野草模样的东西,叶宽肉厚。上头长了一小簇碎花,算不得好看。

    疑惑道,“听闻达摩蕙兰极为名贵,乃艺兰族中之王者,生在南蛮湿热的孤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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