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媗一开始没理他,先晾了盛崇一会儿,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太惯着他了。她并不知道,盛崇想起了前世的事情,所以对现在的他而言,言行已经算是格外克制。
段媗将包扔在沙发上,凑到盛崇身边,俯下身子亲了他一口。
在盛崇想要抓住她的时候,她飞快的起身,颇为轻挑的拍了拍他的脸,然后然后拿了睡袍,去洗浴室洗澡了。
她今天稍微喝了一点儿酒,并不多,但是身上也有一点儿酒味。他一向不太准她喝酒,在他自己不在场的时候,是以段媗决定先去洗澡,以免又触动到盛三少某根敏感的神经。
段媗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等到她从里头出来的时候,盛崇已经被她磨得没脾气了。
还能怎么办呢?这个磨人的小女人,说让他等着,就只能等着,就算回家了,随便亲他一口,然后又晾了他大半个小时,一句解释都没有。然而,她偏僻就是有种让人舍不得对她发脾气的本事。
“给我吹头发。”段媗顶着一头擦得半干的头发,将吹风递给盛崇,然后矮下身子坐在他身前。
盛崇即便是坐着,也要比段媗那小身板高出大半个脑袋,拿着吹风,替她嗡嗡的吹着头发。柔软的发丝在他指间缠绕,就像是丝丝缕缕的情思,将他一颗心缠缚得死死的,让他死心塌地的爱着她。
段媗脸上带着笑,眼睛微微眯着,两手撑着下巴,一副胜卷在握的样子。
盛崇给她吹干了头发,心里已经没来了脾气,将人搂在怀里,两只手慢慢在她身上揉捏。两人交欢以久,对对方身上的敏感部位格外了解,不一会儿,段媗就被他撩拨得有些情动。她那浴袍,本来就格外宽松,更加方便了盛崇的行动,被他折腾得脸上泛起一片红潮。
“段总白天在外头工作,辛苦了,晚上得好好享受一番,才配得上段总白天在外头的操劳。”盛崇将人搂在怀里,细细蹂躏。
段媗软着身子推他,口不择言道:“你又不行,哪来的享受啊!”
她话才刚刚说完,就感觉自己身下的男人浑身绷紧了一下,接下来就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
盛崇整张脸都黑了!
他腿伤了一个星期之后,两人曾经有过一次挨挨蹭蹭的解决,段媗俯下身子亲吻他的感觉,那粉嫩的唇,柔软的丁香小舌,美好到目眩神迷。然而,第二天他就受到了医生的警告。肾主骨生髓,在骨折二十八天之前,最好不要行房。在这之后,直至拆石膏,也要尽量减少房事,一周最好一次。
自那以后,段媗就再不准他近身。其实不过是一个月不准做那档子事,他也不是色中恶鬼,不至于饥渴成这副模样。然而,心尖尖上的人每天就穿得漂漂亮亮的在他面前晃悠,让他想要凝神静气都做不到,只差没念几本般若波罗蜜的佛经来隔绝心中的欲念。
然而,刚刚听到段媗的话,他差点儿没把自己给气炸了!
他只不过是暂时伤了腿,什么叫‘你又不行’啊!
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别人这样的指责,更别说说出这句话的人,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然而,自从他骨折到现在,也不过堪堪二十天,至少还要一周才能做那被翻红浪的好事,现在倒真被段媗顶在个尴尬的位置,进退维谷。
盛崇扯了几张纸巾,将手指给擦干净,然后翻到一边不肯做声了。
段媗在床上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让体内那种别扭的感受给沉下去,然后从后头搂着盛崇的窄腰。
盛崇没理她,心里早就心思翻飞。他就说为什么段媗现在对他不如当年好了,原来是怪他现在不行,不能满足她。可见男人的地位,来自于床上能力,现在他不过是要休养一段时间,就被这小女人鄙视。
‘你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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