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多好。如果虚假的温柔能够持续一辈子,那也就能当成真的了吧?
段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腹中的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只是依旧觉得不舒服。她侧头望了一眼被百叶窗遮盖的窗户,没有一丝光线从百叶窗的缝隙中钻进来,时间已经是晚上了。
她正准备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吩咐着什么。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推开了。盛崇穿着一身格外骚包的西装,隆重得似乎下一秒就能去走红毯,或是参加一场新闻发布会。而他的手上,却极其不和谐的提着一个白色的保温桶。他推门进来,见段媗半撑起身体,皱着眉头道:“躺下,你右手还在挂点滴你没看见么?”
他随手带上了门,将保温桶放在了桌上,一手扶起段媗,又塞了两个枕头到她身后。明明他几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举一动却显得十分熟练,熟练到段媗忍不住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合到一起。
盛崇从饮水机里接了杯热水,递到段媗手上。
“谢谢你。”段媗说。
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她是在感谢他前世的温柔,还是在感谢他此刻的出手相助,或许两者都有。
“你确实得好好谢谢我,要知道阑尾这东西虽然没用,但是阑尾炎却是有可能出人命的。”盛崇没好气的瞪了段媗一眼,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一边。又从病床侧面架起个桌子,将保温桶打开。保温桶里装着热腾腾的黑米粥,一打开盖子,浓浓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让人食指大动。
盛崇将勺子塞到段媗手里,看着她用左手笨拙的勺粥喝。
天知道他今天在段媗家门口,看着她就那么弓着身子倒下去的时候,有多么震惊!他将她送到医院,将她抱上病床,却没想到段媗却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不肯松开。她轻轻的叫着他的名字,一边疼一边叫,昏迷之间,仿佛如此便能减轻自己的疼痛,像是溺水之人,抱着自己最后一块浮木。那不仅仅只是一块木头,更是她生存下去的依靠。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那样充满依恋的叫着他的名字,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享受那种感觉。
到了医院之后,紧接着就是手术。她多日以来操劳过度,饮食不协调,加上感冒高烧,几症并发,导致了阑尾炎。直到段媗被送进手术室,他才回过神来,想起之前系统发布的任务,是绝对无法完成了,他即便再丧尽天良,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在手术室里的女孩子。更何况,在将段媗的手从他脖子上扯下来,送进手术室的时候,即便他不愿意承认,可心间一瞬间的抽搐却做不得假。他在心疼,在为一个对自己没几个好脸色的女人,而心疼。
阑尾炎只是个很小的手术,时间也并不长,段媗很快就被推出来了。她还在昏睡之中,小小的身子窝在病床上,显得格外可怜。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虽说她每次吃饭都吃得很多,但是身上却没什么肉,抱起来的时候,也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
等到段媗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时候,盛崇才将心放下来,然后就发现自己的手机上已经有了好几个未接电话,全部都是韦昕彤的。
回电话之后,韦昕彤崩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大佬啊,王氏的周年庆你还去不去啊?现在都快六点了!”
盛崇啧了一声,本来这就是可去可不去的事情,只不过因为任务系统,他才不得不去。如今段媗都躺在了医院里,任务反正也完不成了,他一个人,去和不去,又有什么区别呢?
段媗老老实实的将粥喝完,看着盛崇阴沉的脸色,十分主动的道歉:“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那个周年庆……”
盛崇气不打一处来,桃花眼一横,狠狠瞪了段媗一眼:“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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