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没有了知觉,他也说服不了自己
郑时年因为担心倪谦,强迫自己抑制住想要狠狠把李让揍一顿的冲动,追着倪谦跑了出去。
郑时年跑到倪谦跟前的时候,倪谦突然转过头来冲他傻乎乎的一笑,着实有点吓到他了。
正当郑时年在心里偷偷嘀咕倪谦是不是受了刺激傻掉了的时候,她竟然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和郑时年聊起了天来。
“对了学长,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怎么在美国你不是回澳洲了么”
尽管倪谦极力想隐藏自己的情绪,可是她那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却在第一时间就出卖了她内心的汹涌。
“你干嘛怎么不回答我”
郑时年愣着神特别心疼的看了倪谦好久,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了一样,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一直到两个人走进电梯后,郑时年才重重的叹了口气,皱着眉对倪谦说,“谦谦,没关系,你可以哭出来,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那么逞强。”
倪谦的眼眶红红的,使劲儿瞪了下眼睛咽回了盘旋在眼眶里的眼泪,耸了耸鼻子,笑得极不自然。
“我哭不出来。我为什么要哭啊。我不就是谈了场初恋被别人给甩了么,我今天才满二十一岁呢,我想找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啊该哭的应该是刚才那个男的吧。他都快三十了,就算他有权有势有钱可以找比我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可是他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比我更爱他的女人。”
话虽这么说,可倪谦的心还是疼得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给摘掉算了。
也许,没有了心,也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了。
“唉”
郑时年听到倪谦这么逞能,还把李让的名字换成了“刚才那个男的”,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忍不住直叹气。
倪谦笑,“学长,失恋的是我又不是你,我都还没怎么样呢,你叹的是哪门子的气。”
“傻瓜,我心疼你。你知不知道,在有的人眼里,你比一切都重要,更不会舍得伤害你。”
郑时年的话音还没落下,倪谦就听出来了他口中的“有些人”,其实说的就是他自己。好在郑时年也是聪明人,没有点破,不然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还真是挺尴尬的。
郑时年本来想安慰倪谦的,可是每次只要他一说这个话题,倪谦就会故作轻松的和他说笑,甚至还故意逗他开心。
后来,郑时年索性也不再多嘴,只是安安静静的陪在倪谦身边。
哪怕眼睁睁看着她一个人伤心难过,也好过让早已遍体鳞伤的她还要来逗他开心。
他怎么舍得
倪谦漫无目的的跟郑时年上了车,一直等到车子开出了公寓大门,她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回过了神来,特别淡然,眼神和语气里都没有表现出来太多的情绪。
“学长,麻烦你送我去酒店先将就一晚上吧,就算我现在订机票也要明天才走得了。”
“呃”郑时年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个谦谦,有件事我没跟你说。”
“什么”
“其实你妈妈和你的大伯大伯母都来美国了,我现在就送你去他们住的酒店。”
倪谦诧异,“啊他们来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呃他们他们好像老早就打算来美国玩一圈,顺便给你过生日,然后再等你一起回国”
当郑时年说完这番话的时候,他趁倪谦不注意,把头偏向车窗外,悻悻的松了口气。
如果他不撒谎这么说,那他又该怎么说
他总不能实话告诉倪谦,她的家人是来帮李让见证他向她求婚的吧
呵呵,他怎么忍心说得出口。
也许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大的动荡,倪谦累得不行,靠着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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