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我脑仁乱麻麻的,心脏砰砰跳,亲眼目睹那个和尚被子弹穿过时所展现出来的震撼场景,两条腿抖成了筛子。
人来了。蜂拥的往这里挤来。
这件事情给我最大的安慰是我们脸上带着面具,等选个没人的地方换了衣服和面具,应该没有人认得出来我们吧?
“小子,这次他娘的玩大发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没有了束缚,天性就会彻底的暴露出来。夏侯渊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有的仅仅是和我同样的疯狂与刺激。先前枪声一响,我就知道自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我们跑到街道。那一会儿脑袋是空白的,身子里面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不少过往的人停在原地看着我们跑过,接触了这里的人和事,我心里明白一些,凡是脸上戴面具的人都是从外面进来的。
“都他妈闪开。”
我大声的骂喊出来,那些人在看戏,我们在逃命,两者本来就是不矛盾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们看他们的热闹,我们跑我们的路,但是他们挡我路了。
情急之中,如果手里给我一支枪,我会有一种把前面拦路的人杀掉的冲动。街道两边不少店铺里面的人也出来看热闹。有一家三层小院,大白灯笼,死气沉沉,几个看似二十七八的娘们儿对我们不停招手。
“爷,进来玩,五千一万,包你爽上天。”
喊话的女人脸色煞白,第一眼看上去,如同是一个死人在和我说话。那一张皮囊憋憋的,看着年纪不大,但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干巴巴的。
她们似乎没有看出来,我和夏侯渊是在逃命,既然有规矩,那么这个地儿肯定有执行规矩的人,类似于那个和尚。
“夏先生,身上有现金么?”
我一把拉住夏侯渊。
这个时间如果逃命,有很大的机会,而我一把将他拉住,他很不解甚至到了生气的地步。骂我说:“小子,这里开不得玩笑,快跑。”
“把身上的钱都给我。'
我又重复一次。
是不是又有什么鬼点子了?这是我从夏侯渊看我的眼神中解读中的意思,不敢迟疑,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沓现金给我。
撕了封条,往天上一抛,手感与以前死人下葬时用来买路的值钱差不多,但这些钱可全是货真价实的银子。无论是鬼是人都爱财,这一撒了不得,街道上乱了,但是大部分捡钱的人都是没戴面具的,可以将之称呼作土著居民。
那些戴面具的都有大来头,自然瞧不上这点小钱,更让他们好奇的是,我们好端端的撒钱干什么?
“姑娘们,帮我拦住身后追来的任何人,钱是这位爷赏的。”
我指了指夏侯渊。
无论这些女人给我怎样的诡异感觉,反正这一把钱散出去,让她们给我推磨是跑不掉的了。
“来了。”
夏侯渊脑袋上全是冷汗,他可能有着自己分辨的方法,能从打扮或者其他地方看出来哪些人是路过的,哪些人是执行犯规者的。
他抬起手里的枪,碰碰一连两声,顿时人群中有两个人应声倒地。如果先前我们在夹道里面先整死那两个面具男,随后又杀了和尚算作狂妄的话,那么现在光明正大的用枪杀人已经是胆大包天。
这是明着打脸。
不管是谁掌管着这个阴森地,总之今天的事情会让他发疯的。
可以想象,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不能及时离开这里,会蒙受怎么样的凶险?
“好枪法。”
两人会心一笑,没有害怕,全是那种快要让自己激动的打抖的刺激。
“好家伙,正规路子出来的,那两个面具男到底什么身份?我路子就足够野了,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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