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抹脖子,空空如也,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我把玉坠拿去典当铺当掉了,还没赎回来,现在听到我妈问我,我是不敢把实情告诉她的,不然她非把我宰了不可。
“哦,我可能洗澡时摘下来,放在学校宿舍,一时忘了拿回来。”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语气淡定。
“嗯,那玉坠是你奶奶留给你的宝贝,值钱得很呢,你千万别弄丢了。”
我妈也没怀疑我什么,现在她重点就放在我和叶琳茜的早恋上。
我妈看着叶琳茜,目光里充满警惕,在她眼中,叶琳茜越漂亮越危险,越会危害我的学业和前途,我还能说什么,现在我他妈已经是世界末日了。
“你们两个跟我回去。”
我妈妈转身下山,我和叶琳茜沮丧的跟在后面,我知道我是完蛋了,大好的爱情摆在我面前,居然被我妈一刀切了。
我们回到家里,我妈是不准叶琳茜在家里过夜的,她亲自连夜开车把叶琳茜送回城里,还没收了我的手机,我要崩溃了,连手机都没有,我他妈还怎么生存?
第二天我爸酒醒过来,我妈把事情告诉他,然后他就把我吊打了一顿,罚我在奶奶灵牌前跪了一天反省,我是真的哭都没眼泪了。
到了夜晚,我一个人郁闷死了,身上被老爸打的伤口阵阵发痛,我想出去喝酒,但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想起冰箱里还有铁柱送给我的野猪肉,我就提着野猪肉到夜市里,卖给了一个小商贩,拿到了一百块钱,他妈的,四斤八重的野猪肉,居然只给我一百块,太尼玛黑了。
我就揣着这一百块,去买一包烟,再去大排档喝酒,我叼着香烟等菜上来,我以前是不抽烟的,但我现在太郁闷了,只想用烟酒麻醉自己,我抽了一口烟,第一次不习惯,被呛得连连咳嗽,一张脸憋得通红。
旁边一桌人哈哈大笑,说:“王超,你他妈一个黄毛小子,还学人抽烟了,信不信我告诉你父母?”
我转头过去一看,看到了几张有点熟悉的面孔,那是镇子上的几个小流氓,他们那桌人我认识三个,一个是体格高大的中年汉子,绰号叫鹰爪良,手指比常人尖长很多,犹如鹰爪,一个是二十出头的爆炸头杀马特,别人都叫他虾仔,还有个带着眼睛脸皮苍白的小伙子,绰号眼镜狗。
开口笑话我的人,就是鹰爪良,他今年四十多岁了,还打着光棍,是镇上最大的流氓,经常偷看姑娘洗澡,以前还趁着酒意把一个六岁大的小女孩给上了,进监牢里坐过几年,浑身都透着一股颓废腐朽的气息。
如果是在以前,鹰爪良嘲笑我,我是忍忍就算了,但现在我满肚子怨火,听到他的嘲讽,我立刻狂怒,把烟头丢掉,拿着啤酒瓶在桌子上砸碎了,用尖锐的那头指着鹰爪良,说:
“我草泥马,鹰爪良,老子抽烟关你屁事,碍着你了?”
鹰爪良一桌子人都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大反应,大排档里其他客人看到我杀气腾腾的模样,都是戒备起来,纷纷结账走人,现在大排档里就剩下我和鹰爪良他们。
“你敢跟我横?”
鹰爪良似乎碰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霍然站了起来,一双老鹰般的手爪显得非常凌厉,和他身上透出的颓废气息迥然不同。
我看着他站了起来,心里就有点怂了,我只是一时愤激而已,倒不是真的想和他拼命,但现在话既然说出去了,我没有退缩的理由。
我把心一横,说:“我就跟你横了,怎么样,是不是想打架?老子还没怕过谁。”
鹰爪良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朝旁边的人挥了挥手,说:“虾仔,眼镜狗,你们两个,今天要是有种把他的手脚打断,我就推荐你们加入青竹帮。”
虾仔一听,爆炸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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