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面一阵折腾,灵活的手指运转如飞,乍一看,他这双手还真是漂亮,就在这时,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我抬眸看见他眯了眯眼,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然后把手机拿给我看,我这才看到他弄出了一张卫星地图,问我,你看这条山脉像什么。
卫星地图知道吧,黑白灰的那种,高空俯瞰下来地面沟壑遍布,总的来说就是特别抽象,我左右歪着脑袋,试探性的说,像草根
墨辰当即头上就落下来几根黑线,无语的道,你长那么大颗脑袋,想象力就不能丰富点
这混蛋,拿一天不骂我蠢都过不去还是怎么的,我咬了咬牙,又继续辨认,不能让他看扁了,很快我就想了什么,再仔细一看,还真是像,便讷讷的抬头说,像一条东方龙
这回我的表情总算令他满意了,他也没夸我,而是将地图调大比例,指着龙头的位置说,我们就这里,又指着龙咽喉的位置道,这里就是那口井的位置。
我大惊,这口井还真是锁着龙啊
眼瞅着寻找我爸的行踪已经得不到进一步线索了,他既然是为了后山那块地回来的,我们不妨就从这块地下手查查,再者都回来了,爷爷奶奶摊上的强购土地这事,我们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于是墨辰就和我兵分两路,他继续再去那口锁龙井附近探探,而我则去会一会那想买我家地的大老板
我们没把我们的计划告诉爷爷奶奶,不然他俩肯定不放心,就说去村里走走,然后拐角便各走了一个方向,走出一段路后我才越想越不对,忘了问那大老板哪儿了,万一在重庆市区里,我这一去今晚都还赶不回来。
我郁闷的站在路中间思考对策,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头,吓得我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抓起那只手就来了个侧摔,随即便听见手上的人的痛呼,哎呦,妈耶,你这是干啥子嘛
凝神一看,这不是昨天给我们带路那热心乡亲嘛,坏了,我赶紧把人扶起来,道不完的歉,还好没把人摔坏,对方想说我两句的,可是一低头看到我手臂上的淤青,登时眼神古怪的低下头,说他没事。
这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应该比我大不了两岁,皮肤黝黑黝黑的,浓眉大眼,人长得挺老实,叫程寅。
我跟他聊了两句,发现他知道的挺多,便向他打听那大老板现在的所在地,他也知道那些人三天两头来骚扰我爷爷他们的事,问我身上的伤就是昨儿的动静弄出来的吧。
说起这事,程寅神情略显内疚,他说村里人基本都知道这事,也劝过我爷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守着一座空山头也生不出金子,只是不知道我爷爷怎么想的,始终不肯松口,那些人都是些地痞,村里人也不敢强出头,真要这么耗下去,迟早得出事,他让我回去也劝劝我爷爷。
其中的内情我自然比他更清楚,却没办法给他解释,尴尬的笑着敷衍了两句,知道我要去找那大老板,他犹豫了一下,说他自己也没什么事,不如陪我走一趟。
尽管我再三表示这怎么好意思,对方却铁了心不答应我独自去,我瞅了瞅他的体格,确定他至少不会给我拖后腿,就谢着答应了,心想都是邻居,以后他要有什么事我们也可以帮忙。
那大老板住的地方不在重庆市区内,就在隔壁的一个村,我跟着程寅走田坎翻山坡的走了一个小时才到那个地方,对方还挺会享受,住在一个葡萄小庄园里。
看到大门口站着俩魁梧的保镖,我顿时明白了程寅为什么死活不放心我一个人过来,这是明星大佬还是黑社会啊,我暗庆多带了个人来。
我们走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我说明来意后,那两人不假思索的驱赶我们离开,态度十分不耐烦。
老实说,以对方这排场,我们两人多少有点自不量力,我心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