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祖籍是江苏的?”我试探着问道。
“你是江苏的娃儿?”老奶奶一下子来了精神,抓着我的手就念叨起来:“我是盐城的,小娃儿你呢?”
“我泰州,兴化的,近着呢!”我笑道。盐城离兴化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很近很近,没想到这么巧。
“你这娃儿哟,跟我说说江苏现在咋样了。”老奶奶兴致来了,干脆拉着我到了一边坐着,一幅侃天侃地的架势。
我苦笑一声,不过看奶奶高兴的样子,也就耐心地给她讲江苏的发展变化。
说着说着,老奶奶一指那年轻人,恨铁不成钢道:“这小崽儿估计连江苏是什么都不知道,祖宗都忘了。”
年轻人面色一僵,最终还是乖乖地受着教训,我就在一旁偷笑。
“我还有**语录呢,你家地址哪儿,我寄给你,不给他。”
他指的是年轻人,她的孙子,估计是认为她孙子没什么爱国情吧。
这毕竟老物,估计还有些价值的,我是想推辞的,哪知道年轻人朝我点点头,示意我答应下来。
我把身份证给年轻人看了一下,他把地址记下来。我则又被拉着去聊天了。
在超市整整聊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老奶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后来,三个月之后,我爸妈跟我聊天时说起有一个给我的包裹是从美国寄过来的。寄件人是叫什么杨德开。
我当时反应过来,杨德开正是那个年轻人的名字。
我爸妈没有拆开,一直等到我回来亲自拆开。里面有一本老旧的**语录,还有一封信,上面的字不是很好看估计写信人很少写汉字吧。
写信的就是那个年轻人,信里说老奶奶之后突发恶疾,抱憾离世,中国之行最终未能成行。处理完后事之后,照着她的想法把这个语录留给你。自从跟你那次见面后,奶奶心情一直很好,经常还会念叨自己回中国时,**会不会还没回北京,说当时忘记问你主席去哪儿了。
我们会把奶奶的骨灰送回国内,也希望你能一生平安。
她在临走之前还认为**就在大洋彼岸,或许,对她来说这不失为一件好事。
等我跟孟奇回去时,Angel和大Eric已经过来了。大Eric是个典型的国字脸,方方正正,浓密的络腮胡子,远远望去跟恩格斯还有几分相像。
只见Angel和小Eric在讨论车子维修的事儿,我直接去找董麒问现在的情况咋样。董麒摇摇头说他也刚刚才会回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说着还晃荡一下手里的袋子,我敏锐地问道一丝香味。
烤鸭!
那是烤鸭的香味!
“你还能买到烤鸭。”我咽了下口水,烤鸭的味道都快忘记了:“哪边!哪边?”我急着问道。
“听远的,你还是别去了,省得又丢了。”董麒调侃道。
我脸一黑,这家伙欠抽呢?
这时,大Eric招呼我们分两批,分别到他和Angel车里,也就是说修坦克修飞机的凑一块儿也搞不定一辆中巴车?
幸好大Eric的SUV够大,不然载我们回去还够呛。等我们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又累又饿。校长看我们没精打采的模样,很不好意思,就拍着胸脯说明天请我们吃早饭。
美国的才能有多好吃我们反正是没什么期待,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就纷纷回了宿舍。
翌日,我一反常态,早早起床,把行李堆里的雷朋墨镜找了出来,墨镜是飞行员必备之物,装逼神器,另一个就是手表,表盘大的最好,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都是从学长那儿听来的。
除了墨镜,还准备了膝板。膝板是飞行员绑在大腿上的资料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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