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照考试也是口试和飞行考试组成,通过了自然万事大吉,没过,除了要消耗时间回炉重造一番,第二次执照考试的费用自行承担,四百美元。一般而言,执照考试两次不过,就有很大可能被停飞了,这些例子,在国内我就听过很多了。
总结而言,我的感觉就是压力,很大的压力,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快要压垮我了。
忽然,窗外传来引擎呼啸的声音,那声音特别响,而且来来回回就是不停,让我休息都休息不好。
我跑到客厅,那里朱伟健正在玩游戏,我随口问道:“你知道外面啥动静?”
他眼睛抬都不抬道:“一个黑人在飙摩托,蠢得不行。”
“在小区里飙车?他脑子有坑?”我走到客厅的大窗户前,把窗户拉上去,探出头。果然就看见小楼前面的路上有一个黑人在开摩托。
这家伙一开始速度不快,然后猛地加油门,让摩托前轮离地,就跟电视里的特技一样。我是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根筋短路了,要在小区练特技。
那一惊一乍的引擎声根本连眯一会儿都不可能,这要是在中国我早就开骂了,在美国我还是本着少惹事儿的原则,但暗地里问候他全家还是必要的。
这家伙许是玩得起劲了,在我们宿舍小楼前来来回回不停地飙,引擎声轰隆隆地此起彼伏。
又不能打他一顿,骂也不敢骂,干脆把窗户关紧,眼不见为净。
窗户一关,我就有种想疯狂吐槽他的冲动,在自家一亩三分地吐槽一下应该不碍事吧。
当时,朱伟健刚打完游戏,正在吃海苔,我也凑上去恬不知耻地抢了不少,一边吃着一边说:“你说这货开摩托这么个开法,不摔才怪……”
我这边声音落下还没有几秒,就听外面轰得一声,我跟朱伟健面面相觑,场中一时沉默。
“不会真乌鸦嘴说中了吧,哈哈。”我乐得合不拢嘴,赶紧和朱伟健去窗户那儿看。
一眼望去,小路通向树林那一边,摩托车摔在一边,路上还能看到明显的刹车痕迹。这么一出,那黑人跟没事儿人似的,拍拍屁股就起来了。
我嘿嘿一笑:“皮糙肉厚,种族天赋吗?”
当然如果这事儿就到此为止,我也不会写出来。
那黑人拍去身上的灰尘,准备检查摩托车有没有坏,这时,他忽地看向另一端,我们也顺着看去,只见一辆警车缓缓驶过来。
黑人一看警车,也顾不得检查摩托了,就要扶起摩托车赶紧开溜。可能是摩托车摔坏了,一开始没有发动起来,急眼了,直接扶着摩托车跑路。
“这是演哪出?”我跟朱伟健都搞不懂发生了啥事儿,难道这黑人是个逃犯?如果是逃犯,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这么光天化日地飙车也太嚣张了吧。
下面五分钟,让我第一次真真切切领略了美帝警察的暴力!
警察见那黑人竟然要脚底抹油,那肯罢休,加足马力追上,等距离拉近了,停下车从里面出来了个微胖的警察。
那黑人估计没想到警察竟是个狗皮膏药,吓得三不并两步地往前跑。
“前面的,停下。”警察一边追着,一边喊道。
黑人才不管,撒腿就跑。
“你再跑我就要开枪了!”警察直接站住,掏出枪,对着黑人喊道。
我跟朱伟健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就拔枪了,也太任性了。
不得不说,拔枪这个警告作用还是相当明显的,黑人定住了脚步,举起手表示投降。
警察还是用枪指着黑人,然后用手铐直接铐住。这时候,警察的视线正好对着我们,一手制住黑人,一边朝我们喊道:“是你们报案的吗?”
我们赶紧摇头否认,开玩笑这事儿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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