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累了,在釜山去亚特兰大的路上,正好又安排在中间座椅,玩了会儿客机上的游戏机就去睡了,静静地等待着降落到美利坚的土地上。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棒子智商不够是实话,空姐确实漂亮,身材也好,感觉比国内稍微高一个等级。
我记不清楚是亚特兰大当地时间晚上八点还是九点到的机场。当我从飞机里出来的那一刻,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我也描述不出来那是怎么一种感觉。看着往来不息的金发碧眼,我深深地觉得不属于这里,游子异乡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冲刷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浑浑噩噩地跟着同学后面。不像国内,一般标示都会会有英文注解,美国的却没有中文注释,万一走丢了,那就尴尬了。
取完行李,之后要过安检,检疫等一些关卡。那时我的英语实在不够看,进境的时候闹出了不少笑话。
在安检的时候,是一个黑人给我做的安检。这家伙也不知道缺了哪根筋,检查到一半突然把检查的扫描棒放到了一边,说了句“stay there”。
我那时没反应过来,再加上他说得很快,口音也重,我以为检查完了,直接就要往前走。那黑人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整个人身子都绷起来了,右手竟然放在了腰上系着的警棍上。
这阵势也是把我吓尿了,之前就听说美国警察动不动就拔枪,连拔枪的自主权都那么高,警棍还不是随便上?
当时,我吓得嘴巴都不利索了,当然,就算利索了,我那贫瘠的词汇量也支撑不了我说出一个完整正确的句子。
看着那家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我心里真是慌得要死,没办法,说不出来只能用肢体语言了。
我平举双手,掌心对着他,站着不动,示意我没有恶意。
那个黑人明显就看懂了我的意思,脸色稍缓,但是身子还是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慢慢地往我这儿挪。这家伙如临大敌般的姿态,我也是看得哭笑不得。
临近我的时候,让我双臂张开。这一次他特意说得很慢,咬字也清楚,估计是猜到我可能英语不好。
这次我听懂了,张开双臂,他拿着扫描棒仔细地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就让我走了。听着身后同行的几个人刻意压低的笑声,我脑门上就浮现起几根黑线,真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的主,老子差点儿被人干了,他们还在笑。
俗话说的好,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刚刚笑话我的几个人在过检疫的时候,他们带的香叶,肉桂,花椒检疫人员表示不太明白是啥玩意。
像这些调味料的粉末他们可能还用过,但是实物还真有一部分人不知道,恰好检疫人员就是其中一个。
那几个同学英语算好的,但就是不知道香叶,肉桂,花椒用英语怎么说,在那里抓耳挠腮地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到最后一个关卡的时候,回头一看,他们竟然还在那儿。我也是醉了,不知道用手机连机场的Wi-Fi,然后上网查一下吗?蠢得不行。
没法子,我只得折返回去,提醒他们一下。忽然,我看到一个华裔模样的中年人往他们那边去了。先跟他们说了一会儿,再跟检疫人员交流了一下,立刻就被放行了。后来据他们说,那个华裔是大使馆的人,因为来美国的华人越来越多,故而,大使馆派人在这人驻扎提供一些翻译等服务。
既然他们没事儿了,也不需要我去帮忙了,我直接去了最后一个关卡。那里是作例行询问的,比如干嘛来美国啊,呆多久啊之类的问题。
问着问着他突然冒出一句:“你有宗教信仰,党派信仰吗?”
我下意识地说:“不信宗教。”刚要继续说信**的时候,脑中莫名其妙地多出了几个弯弯。
众所周知,作为资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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