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们想要说不要,都不好意思。
又是新年,不好闹不愉快,便都收下。与容尺素道了声谢谢。
原本想回个礼,但因着容尺素并未有孩子,也只得纷纷作罢。
今日承了容尺素的情,暗自思虑回家得与自家丈夫说说容尺素的好才是。
在王府里呆到临近黄昏,酒过三巡,众人都喝的醉醺醺才纷纷由自家夫人,亦或者下人搀扶着离开。
也正是这时,赵行书与李天骄这才姗姗来迟。
手里拿着大袋小袋,赵行书脸色微醺,显然是喝了些酒。
“行书。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这么晚才来。”云恒打了个酒嗝,拍着肩膀,与赵行书道。
同样微醺的脸,浓眉紧皱,责备的话,却未有不悦。
“方才去了丈人家,耽搁了些许时间,你瞧我这不是来了吗?”赵行书白了他一眼。
喝了酒,也不忘保持他儒雅公子的形象。
早前去了李府拜访李将军,恰好李家大房也在,赵行书这个做女婿的自然免不得被灌酒。
多喝了几杯,便耽搁了一些许时辰。
便是到现在。赵行书还是好不容易从李府出来的。
一旁的李天骄容尺素瞧着这两个醉鬼,甚是无语,“王爷,赵公子外面天寒,还是先进里面去吧。”
家丁将两个大男人搀扶进了客厅。
方才奴仆已经把客厅收拾好,但仍旧还有着一股浓郁的酒气。
熏着容尺素的口鼻。小脸微微染红。
吩咐下人去准备一些酒菜后,容尺素又端来了醒酒汤,让两人喝下,这厢才清醒了不少。
“靖宁,这么晚才来看你,你可别怪罪啊。”李天骄喂赵行书喝下醒酒汤这才与容尺素道。
轻笑道:“自然不会。难为喝了这么多还来,我该是感动才是。”
赵行书捏了捏眉心,笑言:“弟妹这样说可就折煞我跟天骄了。”
“都是自家人,搞得这样客气作甚?”
云恒扭头跟赵行书道:“方才瞧你吐得这么惨,吃进去的头吐出来了吧?赶紧吃一些。填填肚子。”
云恒这一说,赵行书倒也真的是饿了。
用过膳后,这两人又喝了起来,容尺素与李天骄怎么拉也拉不住。
思量两人甚久才聚一次,过几日容尺素与云恒又要出发阮城的水韵山庄,又要些许日子见不到,今日容尺素倒是让他放纵一回。
两个大男人喝酒,容尺素李天骄也不做陪,到外面逛逛园子,赏赏月亮,月明星晴倒也是不错。
*****
月亮圆若银盘映在池塘中,美若一幅画。
容尺素、李天骄在花园里的园子里坐下。“之前我还一直担心嫁给云恒会委屈了你,没想到倒是我多虑了。看到你现在跟云恒感情这样好,我也总算可以放心了。”
李天骄笑叹,松了口气的模样,说句夸张的,就好似终于见到自己女儿找到幸福的老妈子。
容尺素笑而不语,脑中浮现勾勒出云恒地模样。
从最初嫁给云恒的那一丝期盼,到夫君不爱,痛失孩子的绝望。
一路的灰暗,总算看到了光明,容尺素心里也有些难以言喻,颇为复杂不是滋味。
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她原本以为,她这辈子与云恒恐就要誓不两立了。
可这一年光景,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在不知不觉中牵扯,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直至发现云恒是前世许诺娶自己的人,他念了她的前世今生。
她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目的,爱上了云恒,回想起来,这一切都是那么多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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