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视一眼,温侍妾答道:“回王爷的话,莺侧妃她昨日旧病复发,身子还未痊愈过来。现在仍还在榻上,所以过来不了,还请王爷、王妃不要生气。”
“既然是生病了,那就好好休息。”
说完,云恒刚要让大家继续用膳的时候,温侍妾又道:“王爷,莺侧妃近两日,一直在念着王爷您……说来,王爷也有许多日子,没有去看过莺侧妃了……”
莺侧妃咬着唇皮。我见犹怜的脸蛋儿有些埋汰云恒狠心、忘了莺侧妃,这么久不去看她。
原本料想着云恒听说莺侧妃生病了,总该紧张担心一下,可云恒却一脸的平淡,连关心都没有关心一句。
更别说是担心紧张了。
亏莺侧妃对云恒这样痴情。
温侍妾有些心寒。
瞧着温侍妾这个模样,云恒挑了挑眉:“你们先用膳吧,我去看看莺儿。”
云恒说着就要去,容尺素拉住了云恒的大手,“王爷,今日早膳你都没用多少,赶了这么久的路,肚子也该是饿了。有什么事情,还是先用膳再说。再且。一时半刻,莺侧妃总不会出什么事情。”她笑吟吟地望着云恒。
“王爷……”温侍妾咬唇,眼眸如雨润桃花般看着她。
揉着眉心,云恒一下子陷入了为难。
去也不是,坐也不是。
容尺素脸冷了冷:“王爷难道是不想陪大家用膳吗?若是王爷不愿意,心里念着莺侧妃的话。便去吧。想必诸位姐妹,也会体恤王爷的。”容尺素把所有的侍妾一并拉下水。
众人都是好不容易才见着云恒一次,可才坐下云恒就要走,她们连表现的机会都还没有,换做谁,谁乐意啊?
众人视线压迫着云恒,容尺素笑问温侍妾:“温侍妾你怎么看?”
“王妃,温主子不过就是一个侍妾,您堂堂王妃何须要问她?”谢侍妾阴阳怪气地说道。
温侍妾被一竿人看着面红耳赤。
恨不得就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刘侍妾拉了拉温侍妾的衣袖,温侍妾脸热热地说道:“王妃说的是。王爷的身子要紧。用了膳,再去看莺侧妃也不迟。”
“王爷,坐吧。”容尺素清清凉凉地说道。
知晓这个小女人生气了,云恒连忙坐下哄她:“素素,别气了,我不去了还不行吗?”握着她凉凉的手,温暖给她。
小手从他的大手里挣脱:“王爷,先用膳吧,否则待会儿就凉了不好吃了,岂不是浪费了秋侧妃的一番好意?”
说到秋侧妃,云恒抬头看了她一眼,秋侧妃连忙羞赧地低下了头。
“辛苦了。”云恒淡淡的说道。秋侧妃脸微红:“妾身不辛苦。”
云恒颔首,抬眸看了眼整个桌上的女人,“你们都用膳吧,别光坐着了。”
“是。”娇滴滴的声音一同响起,个个都笑成了花儿一样。
温侍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有些恨恨地咬着牙。
对上容尺素的视线又不忿地撇过头,不去看容尺素。
睨着桌上的女人各有千秋的漂亮脸蛋儿,一度恍惚,这么多张脸组合起来,怎这么像是她前世的脸?
不,亦或者说是像是赵悦灵吧?
不知怎的,容尺素竟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云恒书房里看到的那幅画。
里面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赵悦灵吗?
倘若是,他既然要赶她走,又为什么还要留着那幅画?
倘若不是,那画里的人是谁?
在那风尘的记忆里,她也曾一袭青衣,衣袂飘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脸的天真无邪。
那画,不单止容尺素疑惑那画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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