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出口,便好似容尺素欺负了赵悦灵一样。
“赵侍妾多虑了。本王妃刚回府,累了,就先回院子里休息了。”
容尺素不与赵悦灵多做纠缠,转身便离开。
兰溪跟在容尺素身后,打量了赵悦灵几眼,警告道:“我警告你休要再打什么好主意,否则,别当我们王妃好欺负。”
瞪了赵悦灵一眼,便连忙跟了上去。
赵悦灵杵在眼底,咬碎了一口银牙。
容尺素回到同梦阁的时候,春景春秀等一竿下人已经把同梦阁收拾好了。
屏退了下人,褪了外袍,便上塌休息。
*****
赵悦灵忍着一肚子气回的紫云轩。
坐在梳妆镜前,绿儿给赵悦灵卸下头上的发钗假发髻。
见赵悦灵面色不好,便问道:“主子可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赵悦灵不语,绿儿又道:“可是因为王妃的事情?”
这回总算有了些反应,扫了眼绿儿,“除了她,还能有谁。”
拿起盒子里一根较为显眼的玉簪在手里把玩,玉簪雕刻的很精致,纹理清晰,雕着一朵半开的木兰,清丽别致。
这是云恒送给她的,他曾说,木兰很适合她。
当时情话犹在耳边,短短一载,难道他就真的变心了吗?
赵悦灵不相信。
绿儿边给赵悦灵解着发髻边道:“主子有什么好跟王妃置气的?这回,虽没有能彻底解决王妃,但王妃也没赢,主子也没输不是?”
“若王爷心里真有了容尺素,没了主子您,王爷又怎会不早把王妃接回来?硬是碍着相府的压力,也没把主子您送走?”
赵悦灵嘴角微勾,冷笑道:“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只是我的孩子没了,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这罪魁祸首回来,还要给她低声下气,我怎能甘心?”
绿儿心中略有鄙夷,若是罪魁祸首,难能轮到王妃?还不是你自己非要陷害容尺素?
有些话心里想想便可,绿儿可没有胆子说出来。
绿儿附和道:“主子说得对,那王妃着实过份,若不是看在相府、皇上的面子上,一个病秧子,她还真的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了呢。”
绿儿猛地想到了什么,唇生笑意,望着赵悦灵的眸子微微眯起:“主子,王妃不是身体不好么?我们何不如……?”
*****
容尺素躺在床榻上有些没睡意,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床榻,倒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睫毛颤了颤,才闭上,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恰在这时,屋子里多出了一道黑影。
手提长剑,蒙头盖脸的,只露出一双深邃的黑眸。
虽看不见脸,但凭着一双漂亮的眼眸来看,这五官样貌,该也是丑不到那里,才是。
紧盯着躺在床榻上的容尺素,提着剑一步一步走过去。
低头,紧盯着容尺素精致的五官,似是长飞入鬓的两道墨眉皱成了川字型。
握起剑,对准容尺素的心口,便要往下刺。
只差一点,就要刺中容尺素心脏的时候,突然间黑衣人停下了动作。
“你若敢往前一点,我便杀了你。”阿七握着剑柄的手稍一用力,便割破黑衣人的肌肤,汩汩鲜血流出。
黑衣人的眉皱的更死,晶莹的汗珠密密麻麻渗透了黑衣人光洁的额头,渗湿了黑色的布巾。
容尺素睁开眼眸,恰好见着一个黑衣人拿刀对准她。
颦蹙起秀眉。
阿七往黑衣人的小腿踢了一脚,刀掉在床上,黑衣人跪了下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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