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秦嫱是擎西侯的独女,自小便被追星捧月长大,何时被人打过?
兰溪毫无畏惧,义正言辞道:“秦小姐辱骂王妃,奴婢打你还是请了,若是禀报到皇上那里,那么可就不是一耳刮子这么简单了。”冷笑的睨着秦嫱。
“你要不要脸了,除了用你的身份,用皇上来唬人,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本事。”秦嫱怒骂。
容尺素微眯了下眼眸:“本王妃还会打人,还会杀人,你可要试试?”
“你……”秦嫱气结。
李天骄见缝插针道:“总比你,连唬人的身份都没有。”
“李天骄,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嫱儿,休语。”林蓓瑶皱着眉,打断秦嫱的话,把秦嫱拉至身后,走到容尺素跟前,垂着脸,温声给容尺素道:“抱歉商亲王妃,李小姐,嫱儿自小性子便如此,还请王妃不要与嫱儿计较。”
“既然林小姐都开口了,本王妃自是不会与秦小姐计较,只是,秦小姐这性子得改一改了,免得日后祸从口出。”她也笑,淡淡的笑。
“商亲王妃说的是。”
林蓓瑶拉着不情不愿的秦嫱离开后,李天骄不满地给容尺素抱怨:“靖宁,您怎么就这样让秦嫱离开了,她竟然敢如此讽刺你。”
“与她计较这么多作甚?莫不成,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去咬狗一回不成?”
额?
李天骄愣了好一会才理解容尺素的意思。
待反应过来,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容尺素已经走远了,连忙追了上去。
“靖宁,等等我。”
午膳过后,两人各自回府。
容尺素却被告知,夷光公主要见她。
还没有坐下,又去了夷光公主的院子。
“母亲,您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容尺素有些疑惑。
夷光公主喝了口茶,阖上茶盏的盖子,才给容尺素道:“方才商亲王府的老太君来找我谈论了一下,让您回王府的事情。她道是,只要你回王府,一切皆是好商量,那赵悦灵任由你来处置。”
额。
容尺素顿了顿,问道:“母亲的意思是?”
夷光公主摇了摇头:“我未有应允她,而是想听听您的意思。三个月了,靖宁,您打算怎么做?可要回去?”
不知不觉,已经三个多月了,她的孩子已经离开她这么久了。
嘴角有着一抹苦涩。
容尺素道:“也该差不多是时候了。”叹了叹:“待天骄完婚,我且再回去。”
夷光公主点头,嗔怪道:“这回回去,若是再受什么委屈,可莫要如之前那般什么都瞒着娘,不与娘说了,再让娘发现你瘦了,委屈了,受苦了,娘可是要罚你的。”
她笑着点头。
容尺素退出去后,夷光公主叹了叹气。
贴身丫鬟银屏不解的问夷光公主:“夫人,您既然不舍得让郡主回去,为什么还要让郡主回那地方?”
夷光公主苦笑未语。
有些事情,终不是,她可以替她决定的。
***
容尺素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恍惚。
缓过神,吁了口气,视线落在不起眼角落的盒子上,本欲是想要抬手去把那盒子拿起来的。
怎料,手伸到一半,又伸了回来。
闭了闭眼,起身,还是没有去拿那个盒子。
不想去看里面放着的东西,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
赵悦灵的禁足令随着容尺素离开王府,倒也变得失效了。
老太君在轻琅院里不管事,府中由着茗侧妃打理,赵悦灵倒也不惧怕这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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