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容尺素的手,有些心疼她:“本宫知道如此委屈了你,但这始终是皇上赐下来的婚事,而你嫁给云恒,又是以联姻之名。”
“这婚事倘若是和离了,虽是云恒理亏,但倒是会给皇上造成不少的麻烦。那些军人,你也知晓的,他们目不识丁,不识道理,只认自己觉得的道理,怎会顾及的了其它?”
“你若是与云恒和离,定是会引得云恒军中军人不满。时下乱世,边境战况又起,正是用兵用人之际,可万不能出了什么差错。”皇后轻轻喟叹,苦口婆心的劝着容尺素。
“本宫瞧云恒也并非是太坏的人,待本宫再让皇上劝些云恒,你俩虽说不能举案齐眉,恩爱白头,但总能相敬如宾。本宫自知是亏欠了你,但皇上与本宫会补偿你的。”
“靖宁明白皇舅母的意思,靖宁有分寸的。”
皇后满意的点头,“你也先别急着回王府,不然倒是教云恒以为你好欺负的,待他再上门求你两回,你且再回去。”皇后笑说,给容尺素支起了小招儿。
“谢皇舅母提醒,靖宁谨记在心。”
皇后轻轻笑着。
走了一会,顾忌到容尺素的身子虚,皇后便让在亭子里休息一会。
皇后的贴身宫娥金枝玉叶提着食盒上前布糕点。
刚坐下没一会,便有宫人匆匆来报,道是小皇子在书房里闹脾气,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不肯出来,让皇后过去看看。
皇后有些尴尬,容尺素便说无妨,等下自己回乾禧宫即可。
皇后不放心让容尺素一个人在御花园。
便把贴身女官金枝玉叶留在了亭子里,让两人等下安全护送容尺素回乾禧宫。
隆冬的御花园,虽说不如春夏那般生机勃勃,但仍是开着许多容尺素叫不出名字的花朵。
结着层薄冰的莲塘下,有不少鱼儿在挣扎着想要撞破薄冰跳跃起来。
无聊看着,倒也是有趣,能够打发时间。
“哟,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靖宁啊。”刺耳的声音传来,闻声看去。
五皇子嘴角勾着抹阴鸷的笑意走了过来,不屑甚至是恶毒的盯着她,两个眼瞳像极了毒蛇,看着真是令人不舒服,想把他那两个眼珠子给挖出来。
只是看到五皇子身旁的男人,容尺素却是怔住了。
竟然是慕白。
今日的慕白一如既往,墨发高束,一袭锦白长袍一尘不染,围着白色的狐狸皮毛的围脖,谦谦如玉公子模样。
容尺素看慕白的同时,慕白正巧也看向她。
温和的唇角微微弯出一抹笑。
“靖宁郡主,怎一个人在这里?”在外人跟前,为了避免会带来给两人不必要的麻烦,慕白一向是称呼容尺素的称号。
被无视的五皇子心有不甘道:“慕白,你这样说可不对了。”
慕白不解其意,“哦?”疑惑的看着五皇子。
五皇子跟容尺素不合,慕白是知晓的。
只是不知道,近来年两人的矛盾非但没有缓和,反而还日渐见长的恶化。
在这皇宫里头,五皇子便敢为难容尺素了。
不过,若五皇子真敢做出过份的事情,慕白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慕白你不在京好些年你可不知道,靖宁现在可是商亲王妃了,你若再唤她郡主,可恐就不给商亲王云恒的面子了。”五皇子笑着说道。
成了婚的女子皆是要冠上男方的姓氏,而且,也需要以男方的身份来称呼女方,否则,这倒是会被男方介怀,故以为对方是在看不起他。
慕白的脸色不易察觉的变了变,温润的眼眸,闪过一抹难堪。
旋即尴尬笑道:“原来如此,多的五皇子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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