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她梦见了好多,有前生,有今世,很多很多!
漫长、多的,仿似过了一个世纪!
那些她不想面对的,必须面对的。
容娉婷拉着容尺素的手,嘟着嘴:“姐姐,你昏迷了十天,整整十天。郑太医说你不愿意醒来,你快要吓死我们了,你知道吗姐姐?你为什么不想醒过来,是不是云恒那混蛋欺负你,让你受委屈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教训他。”
容娉婷咬着唇,可怜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有些好笑。
“没什么。”她道。
若可以,她真想这辈子都不要醒来了。
可是,她不能啊。
她不能如上一世那一般任性了,尽是让那些关心自己的人伤心。冬大沟亡。
而她,也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云恒、还有赵悦灵。
敢害死她的孩子,她定当不会放过她们的。
怎么能,不醒过来呢?
“这是月白居?”容尺素扫了眼四周。
才三个月,这里已经快要让她陌生了。
月白居是相府她未出嫁前的闺阁。
晴河点头,把容尺素昏迷之后,和那日在同梦阁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容尺素。
容娉婷见容尺素不说话,唤了容尺素一声:“姐姐。”
“我没事。”她摇头。
“姐姐,那云恒不是什么好人,他这样欺负你,你干脆和离算了。”
“婷儿。”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原是听闻容尺素醒过来便放下手中所有事情,匆匆赶过来的夷光公主。
夷光公主身旁还跟着还没有换下朝服,刚下朝回来的容明清。
容尺素手撑的床沿,坐稳了一些。
“母亲。”唤了夷光公主一声,夷光公主在一旁床沿坐下,握住容尺素的手,激动的唤出了容尺素的闺名,“素儿,你终于醒了。”
虽夷光公主极力忍着泪意,容尺素还是看出了夷光公主眸中的担忧、还有欣喜。
眼睛跟着涩涩地,容尺素微微莞尔,轻声笑道:“让母亲您担心了。”
语罢,抬了抬眼皮子,看向容明清,容尺素又唤了句:“父亲。”
容明清颔首,一张不再年轻的脸,满是动容。
夷光公主跟容尺素道:“你现在刚醒过来,什么都不要想,先照顾好你自己的身子,一切待你身子恢复过来再说。”
“靖宁明白。”
喟叹了声,夷光公主又与容尺素说了几句,便让众人退下,让容尺素休息一会。
容娉婷还有些不想走,不过自家母亲发话了,也只好应允。
夷光公主不放心容尺素,便让晴河兰溪守在门外,有什么事情,随时与她禀报。
安静下来的月白居,只有容尺素一个人,躺在床榻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帷幔,眸色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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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
云恒去过几次相府,都被拦在门外,进不去,看不到容尺素。
便日日跑到酒馆里买醉,连赵行书那里也不去了。
赵行书找了好半天,才在一家不起眼的酒馆里找到喝的醉醺醺的云恒。
在云恒身旁坐下,问云恒:“你小子让我好找了,竟然躲在这里来喝酒。怎么?王府的酒不够你喝,我赵府的酒还不够你喝?用得着你跑来这里吗?”
云恒扭头瞥了赵行书一眼,又灌了一大碗酒,打了个酒嗝,吐着酒气问赵行书:“你找我做什么?”
“自然是见不得某个人失恋偷偷藏起来买醉咯。”
“你胡说什么?谁失恋了?谁买醉了?”扭头怒瞪了赵行书一眼。
赵行书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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