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抓在你手里便可,你便已经是这人生的赢家。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非要对灵儿赶尽杀绝?”
“孩子虽还在灵儿的肚子里,但到底是一条小生命,你怎下的去手?怎能如此恶毒?”皱巴巴的手用力砸在桌子上,略有些嘶哑苍老的声音透着几分薄怒。
对于是容尺素害赵悦灵,想要害死赵悦灵肚子里的孩子,仍旧是耿耿于怀,不愿相信容尺素。
容尺素低声问老太君:“我说不是我,老太君信吗?”
“不是你……不是你?到现在你还想反驳抵赖,容尺素,你当真是让我太失望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对灵儿下手?除了你,这府中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这样的事情?”
一声声的质问,愤怒的声音充斥着容尺素的脑海。
真讨厌这样不被信任,被质疑的感觉。
“老太君也是从靖宁这个位置一路走过去的,这后院这么多女人,试问
有谁是真心希望这个孩子到来?老太君也是女人,莫说不懂女人心!”
端起热腾腾的茶盏,容尺素吹了吹热气,“若我不喜赵悦灵,不想这个孩子出生,我大可不让赵悦灵进府!何须弄如此多的弯弯绕绕,把赵悦灵整进府中,再当着老太君您的面,把赵悦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死?”目光一凛,强大的气场,险些老太君都要招架不住。
“你……”老太君着一口气。
容尺素问她:“老太君,靖宁是皇上册封的郡主,便是母亲,概不唤我闺名,我敬老太君您是长辈,靖宁是后辈,饶是老太君看不起靖宁,不喜靖宁,可老太君也莫要太过份才是!”轻声提醒老太君,她的身份。
老太君面色骤然大变,用力砸了砸桌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你敢威胁我?容尺素,你好大的胆子。”
“若老太君这样说,倒是太严重了。”她的反应仍旧还是很平静。
无视掉,老太君那黑的发青发紫的脸。
她不是没有同情心,而是,对于老太君这样自以为是的老人,真心是不需要同情心。
“好好好,当真是好。”老太君怒极发笑,“你道不是你,你有何证据不是你?又到底是谁给灵儿下的毒?”老太君质问容尺素。
这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真可怕,盲目的可怕。
“老太君又有何证据,证明是靖宁做的?”扭头与老太君对视,容尺素反问老太君。
唇角弯了弯:“老太君不也没证据不是吗?没证据,又如何证明?老太君若真的非要认为是靖宁也没办法。”
“若老太君拿出证据,可以证明这事儿是靖宁做的,靖宁便认栽,任由老太君您处置,若这事没证据,亦或者是证明了主谋另有其人,而非靖宁,那么,靖宁需要老太君您给靖宁一个交代。老太君,您觉得如何?”
老太君阴沉不定的蹙着眉,一时半响没有说话。
审视的目光流连在容尺素的身上,容尺素倒也没有畏惧,挺直了腰杆,任由老太君审视着自己。
老太君冷哼了声,没说话,权当默认赞同了容尺素的话。
一时间,又是无言。
将近下午时分,去请道观请人的丫鬟回来了,带回一个道士打扮,身材高瘦,墨发紧束,穿着一身黑白道袍,手拿拂尘,尖尖的下巴长着一撇小胡子的道士。
道是号称:清平道长。
见着老太君便跟开始胡言乱说,蛊惑起老太君。
讲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容尺素在旁听的都快打瞌睡了。
到最后才进入主题,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开坛设法,找出那巫蛊之源。
老太君二话不说,便让人去准备,还不许让人把事情给泄露出去,以免泄露天机,亦或者让府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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