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忧心忡忡,见到容尺素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兰溪眼眶微红道:“王妃,您可回来了。”
容尺素笑笑:“怎么这幅模样,可是有人欺负你们了?”
“王妃,方才奴婢听说王爷跟慕公子打了起来,您没事吧?”云恒一直都不知轻重。
彼时,两人自然是担心云恒一时没控制住伤害到容尺素的。
仲怔了下,容尺素摇头,刮了刮兰溪微红的子,“傻丫头,您家主子我是什么人?岂是云恒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说话间,兰溪却是瞧见容尺素往袖子里藏绑着纱布的手,欲言又止“可是王妃……”
“可是什么?哪来这么多话。您家主子我饿了,快去准备膳食吧,否则,待会饿死了,可就真有你哭子的份儿了。”
眼角微微上挑,容尺素调侃着兰溪。
兰溪急得跺了跺脚:“王妃,您不许说这样的话!您定然是会长命百岁的。”
因着容尺素身子骨虚,从前相府里,众人解释很忌讳容尺素说这样的话。
兰溪自然也不列外。
微微莞尔,容尺素未语,兰溪便说:“王妃您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准备王妃您爱吃的饭菜。”
虽心急,但规矩不可费。
兰溪循规蹈矩的把手交叠放置于腹部,行礼,这才匆忙退出去。
这丫头,容尺素有些无奈笑笑。
“王妃,您的手没事吧?”晴河给容尺素添了杯春秀刚泡好的白茶给容尺素。
容尺素优雅的灌了一大口,才把茶盏放下。
“无妨。”想了想,容尺素又道:“你去把凝香玉露糕拿出来。”
凝香玉露是一种消肿去疤的膏药,产于江南,用三十二种初盛开花中最嫩的花瓣制成,一年只产二十盒,而且皆是进贡到宫里,供宫中的娘娘们使用。
在民间千金难买。
寻常人家,更是见都见不着。
容尺素这一盒还是成亲的时候,皇帝赏给她做嫁妆,三盒中的其中一盒。
平素里,容尺素自小便被保护的很好,因着身子骨弱,年少时,就算走一步身后都必是要跟着一堆下人,以防的就是容尺素会突然间发病,或者受伤……
因着甚少受伤,这些香膏能起到的最大用处大多不过都是当摆设,亦或者是送人,甚少能用到。
但嫁进王府却是频频需使用这些香膏!!
未多言,见着容尺素玉手上绑着的纱带,晴河便能猜到,恐是云恒那个不知轻重的,又把容尺素的手给抓伤了。
平素里她们护容尺素护得好,别说受伤,就是刺绣,依照容尺素娴熟的针法,也不可能扎到自己。
更别说把自己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把香膏抹在容尺素白皙肌肤上,那极其显眼的几寸肌肤。
容尺素未喊疼,但眉心却是紧紧地锁着。
晴河有些心疼容尺素:“王妃,您要是疼就喊出来吧。”
容尺素斜靠在淡漆色的贵妃榻上,“小伤罢了。”
肌肤太嫩,也不是一件好事。
只要稍一用力,稍一些锋利的东西,便足以把她的肌肤刺破。
虽然方才在云恒那里处理过这些伤口。
云恒的药膏用在她的皮肤上,效果虽好,但药性太烈,起了蝴蝶效应。
伤口不但没好,反而泛红,痒痒地疼痛很难受。
晴河替容尺素重新包扎好,兰溪也麻利利索的准备好了午膳。
皆是合容尺素的膳食,不过她却没有什么口味,寥寥吃了几口,一阵恶心传了上来,捧着胸口,容尺素下意识想吐。
干呕了一会,却又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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