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尖却是有些发抖,以前觉得那个怀抱很温暖,让她无比的眷恋,如今却只让她觉得冰冷觉得肮脏,他怎么会是这样这样的他不是她心上的那轮神圣皎洁的明月,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将它玷污
“洛氏无忧,本郡说过绝不会娶她,本郡只是想从她那里套出曦和令的下落罢了,本郡说过这一生只要你一个。”男子垂头撇向胸口那支金针,穿骨一般的刺疼,隐隐中似有什么裂开,有什么正在汹涌而出。他的面色却是始终如常,除了担忧便没有其它。
这是第一次,她的无忧狠心拿针来扎他。
很疼,不止身体的疼,还有心上的疼,疼到他心脏都被收紧到无法呼吸,可他这点点的疼又怎么比得上她心中的痛他伤了她,别说一针,便是千万针那也是活该他受着的。
如此,他心中的愧疚才会少一点。
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浓烈哀伤,让洛无忧痛到无知觉的心再次狠狠一揪:“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那么想要得到曦和令,为什么一定要拿到它它到底对你有什么作用为什么你非要不惜一切的得到它不可”
他不会娶洛灵儿,那曦和令呢也就是他所做所为都是曦和令为了曦和令他竟不惜使用这样的手段么这样不择手段的他,让她感觉陌生和害怕,就恍如回到了初见之时,让她只想要逃离,避开
厢房之中气氛有片刻的凝滞。
“我,好了,你累了,先好好的休息,答应我不要想太多。无忧,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在,容狄在,上官明月也在,他们一直一直都在”低沉的声音戚戚,容狄看着女子许久,方才伸手将那金针拔了下来,将之放回无忧的手中转身出了厢房。
那身影透着几分狼狈与踉跄的逃离,看得洛无忧眼中酸涩,颓然的跌坐在那榻上,她凌乱的脑子里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画面,彼时的温柔缱绻,为了她不惜一切,还有那今日那冰冷的声音,反复在脑海之中交错。
最后停留的是他离开时狼狈的背影
到底是为什么
容狄,到底为什么到了此时,你却都不肯松口遥想暗室中的那鲜血淋离的他,遥想北越时卑微的他,若爱一个人爱到可以将自尊踩在脚下,那为什么又会像现在这么狠心的伤害她
起身她急步到门前,看着空空如也的院落,想要追出去,脚步却是灌了铅有千斤重。摇了摇头,她最终回到了榻前坐下,沉沉的闭上了眼。她很累,她需要休息,休息后才能将一切厘清。
她要弄清楚,到底那是真的,又或者,他是有什么苦衷
书房之中,房门被哐啷一声关上,抵在门边男子捂着胸前,半晌,却是张嘴喷出大口鲜血,夜色之中那浓浓腥甜的味道一点点迷漫,让早就候在屋中的人神色一凛,连忙的点燃了油灯。
迷蒙的灯光下,男子肤白如雪,印着嘴角艳红的血渍,苍白而魔魅,透着股触目惊心的妖冶。和凄美
“少主,您怎么样了”
千易快步上前想要搀扶,却被男子拂袖甩开。千易整个人脸色一僵,眼中的担忧却是更浓,“少主,您吐了血,是不是已经开始发作了少主,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您会死的。天命难改,您明知道”低沉的声音如被指尖拔动的琴弦,在不停的颤,尤那个死字,让人心都是揪紧的疼。
容狄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冷漠而淡然的出声打断:“本郡无事,本郡说了本郡绝不会死,我要你传的信传出去没有本郡没有多少耐性再等,千易,本郡要见她。”行至书案后坐下,他抬头看向千易,眸光恢复深遂幽暗。
再不复方才的狼狈。
“少主”
千易声音哽咽,刚毅的眸子里氤氲出点点泪光:“少主,您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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