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撇开了头。
看着男子背影远去,洛无忧微微的松了口气。本想请南宫景璃前去唤摇光带解药来,她却是有些不放心,虽然他最终住了手,可在殿中发生的一切,终究让她无法不介怀,更无法不戒备。
南宫景璃,到底是变了
再不是那个温润而有风度的璃王,而这一点,洛无忧此刻方才意识到。原本以为她将一切都握的很好,便连人心也能算计得到。可现在她才明白,人心总是易变,并非任何一个人可以完全的掌控。
只是她现在更应该想的却是如何解开这媚药
又要如何脱困离开这里
思索了片刻,洛无忧却是突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手伸进袖笼之中却是掏出了一支竹笛。那还是容狄第一次派寒濯到她身边时,寒濯给他的。
进宫之前寒濯特意吩咐她将竹笛带在身上,若有任何事只管吹响竹笛,她方才一时情急之下却是忘记了。将竹笛放在唇边她用力鼓了口气,想要吹响那只竹笛,唤寒濯前来。
也不知到底是浸了水的原故,还是有别的原因,她吹了许久那竹笛却是未发出半点的声音,反而因着用力过度,让她体内的灼热又升起了一分。看来果然是她太天真了。这大内禁苑里他们怎么可能随意跟进来。
便是在北宫里他们也是乔了装束的。
深深的喘息之后,洛无忧蹙眉叹了口气,正打算响其它的办法,耳边却就突然响起一道震惊担忧的怒声:“主母,您这是怎么了”
“寒濯去拿扶摇的解药给我,另外拿套干净的衣物还有假皮面来,快去快回。”
“主母,您等着,属下这就去。”
此时顾及不得那般多,洛无忧微微诧异抬头直言,她不能离开这池水,自然只能让寒濯解药过来。她方才已替自己把过脉,自然也已知晓自己中的是何种媚毒,原本想让摇光来,可她伤口上的假皮脱落。
若让她来必然会瞒不住,摇光她尚且不担心,她最担心的却是被青鸾红锦等人知道,尤其是红锦。到时候怕会更加麻烦,多一个寒濯知晓已然够了,她不想再生出其它的枝节。
寒濯转身便离开,暗中却是留了七杀守在了殿外,七杀与他本就在一起得到消息正在找主母的踪迹,还好小乖听到了笛音带他们找到这里,只他却怎么也想不到主母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转身,他神色更是冷凝到了极致,扶摇,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种极厉害的媚药俗称春药,那药多是青楼老鸨,用来调教新入楼子里的那些烈性姑娘们使用的。
药性极强,一般地方根本没有解药。
主母不过进个宫,有摇光与青鸾二人守在身边却还是被人下了药。这些人倒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般的算计主母。当真是半点也未曾将容王府,未曾将明月楼放在眼中
寒濯心头怒火难抑,尤其让他更加担心的却是主母的身体能否支撑。十几日来每日取一大碗血,主母的身体本就虚弱到了极致。如今又中了这媚毒,算来却还有三十六天,整整三十六天。
还要再取三十六碗血才能让九天明月心化形。
主母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撑过去
而那个瘦弱的少女却是那般的坚持着,直到此刻都还保持平静。他不知道那个少女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坚强的毅力可此刻他却无法不担忧,或许他当初就该把此事告诉主子。
以主子的睿智说不定会有其它办法
可偏偏此后悔也已迟了,此刻主子远在极北,他便是想要发消息,只怕也是来不及。且消息若传出,主子知道此事定又会赶回,他亦怕主子会因此而再次错过赤焰结籽。
从来不曾想过,他堂堂的明月楼左使,也居然会有一天会陷入这般左右为难的境地。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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