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他忍不住教训出来,“当时挨打了,怎么不晓得躲避?真是个大笨蛋。”
凌语芊一听,想也不想便给他一记瞪视。哼,哪有他这样说话的,是季淑芬有错,季淑芬没人性地虐打自己,他就算要责怪或追究,也该找季淑芬的吧!
“下次要是再敢背着我去和别的男人约会,休想我还会帮你疗伤!”贺煜猛然又说了一句。
凌语芊则怒气再起,且同时想起了刚才在二楼无意中听到季淑芬所说的那番话,气不打一处来。
混蛋,你要是知道你那歹毒的母亲这样对我的真正原因,你还会这样说吗?还会这样是非不分吗?不过,你是她的儿子,有其母必有其子,到时恐怕你也会赞同你母亲的做法吧,毕竟,你就经常用不屑和轻视的眼神看我,在你心目中,大概也只有李晓彤才配得上你,才有资格为你生儿育女!
想罢,凌语芊再度悲从心起,从没必要的贪恋和痴迷中出来,穿好衣服,下床。
贺煜见状,错愕,再瞧她二话不说地重新提起行李袋,眼神顿时也沉了下来。
还以为,自己这样主动对她好,她会动容,可实际上,她竟然还是想走!自尊心大大地受创,他气急败坏地吼了出来,“不准走!给我站住听到了没有!我都这样挽留你了,为什么你还不识抬举?还想得寸进尺?”
挽留?不识抬举?得寸进尺?凌语芊便也暂停了脚步,然而,内心满是忿然。他为自己搽药,确实出乎意料,可那也是他应该的,这伤,是他母亲引起,他这样做,顶多算是为他母亲赎罪而已,而非,自己不识抬举和得寸进尺!
贺煜,你果然是个混蛋!
“如果你是怕我还会对你用强的,那你大可放心,至少,这几天都不用多想,我刚刚不是才被你狠踢了一脚吗!”贺煜继续道。他真的很不希望她走,可是,他不懂得如何去挽留,只能这样说。
凌语芊则心里更觉悲哀,为他不了解自己的内心而感到委屈和悲酸。不错,他的兽性蹂躏也是自己想逃避的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他的态度和思想呀。难道他看不出,难道他想不到,自己被各种折磨得疲惫不堪,身心俱碎吗?
贺煜见她停下,以为她动摇了,于是继续往硬的地方进攻,忽然恐吓威胁了出来,“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口,以后休想再回来!”
终于,凌语芊停下的脚步再次抬起,美丽的唇间,逸出了一抹凄然的笑。呵呵,亏自己还犹豫,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呢!他,已经不可救药了!
沉重的手,毅然爬上了门把,轻轻一扭,房门被打开,凌语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却出其不意地,碰上一个人影!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恶女人——季淑芬!
季淑芬似乎走得很急的样子,见到凌语芊,依然满眼敌意,再瞧凌语芊手中的行李,又马上暗暗松了一口气,冷嘲热讽出来,“哟,还算识相嘛,害我我还担心你昨晚那样说只是一时废话,在想你会不会又突然跑回来,然后死赖着不走呢!”
凌语芊则义愤填膺地瞪着她那十分丑恶的嘴脸,那大概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嘴脸,猛地,趋近过去,冷道,“人在做,天在看,季淑芬,你心肠那么歹毒,老天爷会给你报应的!”
想不到凌语芊会反驳,还头一遭把话说得这么毒,季淑芬错愕之余,恼羞成怒,“你……”
“听说坏事做尽的人,晚景会很凄凉,你还想平平静静地度过余生的话,好好积下阴德吧,没人性的巫婆!”凌语芊没丝毫惧怕,继续横眉冷对,话毕后,给季淑芬一记好自为之的瞥视,从季淑芬身边越过,昂首挺胸、步履从容地朝楼梯口走去。
季淑芬转首追随,双眼含怒,白皙的面庞一阵红、一阵紫,越来越难看,两手不自觉地紧窜成拳,恨不得冲过去再给凌语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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