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了,就那样被只见过两次面,且每一次都如此强势霸道的他所感动。他漆黑幽邃的眸瞳宛若两股致命的漩涡,将自己深深吸卷进去,令自己失去方向,失去自我,结果情不自禁地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笑了,整个脸庞更加魅力四射,健壮有力的双臂抱起自己,转圈,欢呼,再一次吻住自己,狂野而炙热,停下时,自己浑身无力,头晕脑胀,倒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前……
“嘀——嘀——”
一声急促清脆的手机铃响,把凌语芊从回忆中震醒。
是采蓝打来,嗓音一如既往的爽朗和轻快,“语芊,应聘完了吗?结果如何?还行吧?”
凌语芊身体微微一僵,思忖着如何回话。
采蓝于是急了,“语芊,语芊你听到我说话吗?难道你还在面试,不方便听电话?那行,我先挂了,你搞定了再回我电话……”
“别,采蓝,等等!”凌语芊及时喊住她,沉吟了数秒,迟疑地道,“你昨天跟我说,那个……贺煜,是贺云清的孙子,自幼出国念书,三年前才回来,这些都是真的吗?”
采蓝也稍顿,应道,“嗯,这是中华大酒店官方网站对他的介绍,对了,你见到他人了吗,是不是真的很帅,很酷?”
凌语芊不答,继续问,“那……那他父亲是谁?贺家,是怎样一个家庭背景?”
“贺云清,曾经两届被任命为我们省的省委总书记,育有四男二女,老大老二负责打理贺家生意,另外两个则是公务员,对了,老三就是我们的市委书记贺一翔,至于贺煜的父亲贺一航,排行老二,贺氏集团的总裁,这大概也是贺煜短短时间便能成为总经理的一个原因吧。语芊,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面试要回答这些问题?”采蓝开始困惑起来。
“呃……”
“好了,那我们暂时先别说,你先应付面试,今晚再打给我,加油哦!”采蓝果真体贴,说完还先行挂机。
凌语芊依然紧握手机,俏脸再次呈现沉思状态。
天佑曾经跟自己说过,他是个孤儿,两岁半的时候被一老婆婆捡到,他刚高中毕业,老婆婆就病逝,他便开始出来工作,帮商场布置活动布景,送外卖,去建筑工地当搬运工,有灵感时还会设计一些产品图纸卖给工厂,他说他没学历,那些正规公司不收他,而他也不想被束缚,一直以来都是打散工。所以,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住的是廉价单身公寓,穿的是廉价T恤牛仔裤,吃的是快餐和大排档,出入搭巴士……
而贺煜,身世显赫,出生于G市首富之家,住的是别墅豪宅,满身名牌,吃山珍海味,出入有名车代步。
两人除了身材容貌声音相同,其余的,根本天渊之别。他们当真是同一个人吗?那为什么会无端端成了孤儿,这么多年不见,难道贺家没想过寻找他?
再说,他们的态度……
不,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不可能!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兴许只是巧合,只是巧合……
凌语芊不断地自我安慰自我说服,可惜内心那股锥心刺骨般的痛还是无法消除,盘旋脑海的,是贺煜的冷漠和决然,还有他在电话里对别的女人的宠溺与柔情。
手机再一次响起,这次,是母亲打来的,问她面试结束了没,什么时候回家。
她这才发觉,自己就这样呆坐愁思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已渐趋黄昏。
结束与母亲的通话,她站起身,再对着酒店的顶楼凝思片刻,满腹哀伤不减,踏上回家的路途。
晚饭的时候,母亲问她面试的情况,她不想母亲伤心,只说还可以,在等消息。对着母亲慈祥和蔼的面容,她思忖着要不要告知今天的情况,正犹豫间,父亲回来了,又是喝得酩酊大醉,躺在陈旧的沙发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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