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烟夏这种小角色,也实在不用她亲自动手,思及此,她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对着跪在跟前的两个丫鬟说道:“谁是谁非,本王妃心中已有定夺,先下去罢。”
烟夏愣了愣,虽然有些不甘心,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咬牙退下了,另一边,轻夏则是暗呼好险。
她之所以和烟夏起冲突,是因着她看不过去烟夏的做法,可没想过要惊动王妃。休每尤才。
所以刚才被王妃叫到跟前时,轻夏的心里着实紧张得很,然后她又听烟夏在王妃面前上自己的眼药,当时她的心一瞬间就提了起来。
虽然王妃一直都表现得温和无害,可是轻夏知道,这绝对不会是对方真正的性子,否则对方如何能够坐稳王妃之位?
轻夏可是听人说起过,这一个王妃的身世不显,可以说根本配不上王爷,但也是这一个王妃,得到了王爷的独宠,甚至将府里的一干侍妾都打压得死死的。
要成为这样的王妃,哪里是温和就办得到的?
因此轻夏从来都不敢小看王妃,在旁人都卯着劲儿想巴结王妃时,她却是安分守己,低调得做着自己的事。
今天她是冲动了,不过也是因为烟夏太过分了,她才会忍不住说了对方几句。
却没想到,会闹到王妃的跟前,幸好王妃没有计较,相比烟夏心里的失望,轻夏可是万分的庆幸,她巴不得王妃赶紧将她们挥退呢。
当她看见烟夏面上一闪而逝的失望时,心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这个烟夏太过愚蠢了,竟然认为由王妃亲自出手比较好么?
叫轻夏说,她可是宁愿被馨文姑姑罚,也不要劳动王妃动手。
先不说王妃如今还在坐月子,哪里能够费这些心神,就说让浸淫后宅多年的王妃出手,真的会比较好么?她看不见得。
不过她也没有义务把这些告诉烟夏,所以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越过了对方,很快就走出了卧房。……
馨文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后,这才知道自己竟然看走眼了,那个烟夏原来是个不安分的。
她本想向王妃请罪,但是王妃将此事全权交给她处置,很显然是想看看她的能耐及做事的方法,因此她打起精神,在心里想着,绝对不能再让王妃失望了。
为此,她走了一趟下人房。
她来到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前,按理来说下人们都是几个人共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唯独眼前这一个小院,只住了两个人。
她走入院子里,迎面一个小丫鬟捧着一盆水正好走了出来,小丫鬟看见馨文姑姑,连忙停住了脚步,恭敬的站在原地。
馨文走上前去,开口问道:“琉璃眼下有空么?”
“有的,姑姑您稍等,奴婢去帮您喊琉璃姐姐。”小丫鬟脆生生答道,随后将手上的盆子往地上一搁,转身便哒哒哒的跑进了厢房里。
不一会儿,琉璃便走了出来。
琉璃见到馨文,自然是赶忙笑着问道:“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是王妃有什么吩咐么?”
馨文赶忙摇摇手,“不是的,是我过来瞧瞧琥珀,琥珀的身子养得怎么样了?”
琉璃听她问起琥珀,面上的笑容淡了些,她的眉头闪过一丝愁绪,低声说道:“还得养着,她先前遭了大罪,又跟着咱们一块儿奔波到这里来……”
馨文听罢,开口说道:“我也好一阵子没替琥珀瞧瞧了,今日正好顺道替她看一下罢。”
“也好,麻烦馨文姑姑了。”琉璃一听,自然赶紧把馨文请进房里,馨文可是靳太医的徒弟,医术自是不必说,只是王妃先前差一点儿出事,所以如今馨文又要照看王妃,又刚接手府里的事儿,她哪里好意思麻烦对方呢?
眼下馨文主动前来说要替琥珀治伤,她当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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