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歆意外来到这个村子,哪里会知道众人眼中低调内敛的秦王,竟然在山里藏了这么多金银财宝和兵器。
要说秦王没有谋反之心,看着那一堆兵器,谁会信呢?
现在还有村长的密信为证,秦王造反的罪名那是板上钉钉的。
不过霍展祈却是轻笑一声,将那一封密信给烧了。
贺谨轩在一旁看见了,有些纳闷,这样的证据若是呈上去,肯定能够扳倒秦王,王爷为何反将证据给烧了?
霍展祈许是看出了他的疑问,淡淡的说道:“前头父皇都已经对本王起了疑心,倘若本王再呈上秦王逆谋的证据,你说父皇心里该如何想?”
贺谨轩闻言微微一愣,是呀,陛下都已经怀疑太子的死是王爷一手主导,现在若再冒出秦王的事,恐怕在陛下的眼中,就是王爷在铲除异己了。
届时就算王爷是残疾,陛下为了除去后患,只怕也会痛下杀手。
霍展祈见贺谨轩听懂了,便继续说道:“本王如今最好不要掺合进这些事,回京之后本王便会自请离京前往封地,这京里头,便让其他人去斗个够罢。”
“定王已经被禁足了,前些时候瑞王也离京了,只怕王爷想要脱身没有那么容易。”贺谨轩皱眉说道。
秦王若是真觊觎皇位,就不会放过诚王,毕竟陛下几个成年的儿子中,太子死了、定王倒了,瑞王离开了,目前唯一有能力一较高低的,便只剩下诚王了。
霍展祈闻言却是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来,“你以为晋王便是善茬?比起我来,秦王怕是更是忌惮对方,毕竟晋王可是皇爷爷的老来子,当年很受宠爱,现在也很受父皇的‘疼爱’呢。”
贺谨轩听着王爷在“疼爱”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心里微微一跳,开始暗忖着,王爷这是在暗示什么?难道……不可能罢?!陛下当真有龙阳之癖?
打从他成为锦衣卫的指挥使,并且深受陛下爱重和宠信之后,宫里头和京城里头私底下就开始流传,认为陛下好男色,而他便是以色侍人的佞幸。
他初初听闻时,只觉得好笑,毕竟他和陛下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所以他也不在意旁人如何传,左右他自个儿清者自清便行了。
再说,那些人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现在哪一个人见到他不是夹着尾巴,卑躬屈膝的?只要那些腌臜话不传进耳里,他便当作不知道。
可现在王爷却用那种暧昧的语气,说陛下“疼爱”晋王,这便使得贺谨轩突然想起关于陛下好男风的传言了。
这时霍展祈瞥见他的脸色古怪,微一细想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因此不禁有些失笑,“你想到哪儿去了,本王方才的意思可不是父皇有断袖之癖。”
贺谨轩摸摸子,有些尴尬的干咳了几声。
霍展祈手指轻敲着椅子的扶手,沉吟一会儿后,低声说道:“也罢,这事儿你也该知道了。”顿了顿,他伸出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面上快速写了几个字。
贺谨轩紧盯着字看,待到茶水干涸后,桌案上不留一丝痕迹,可方才那些字,已经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怎么都没想到,晋王竟然是……
琥珀和琉璃指挥着丫鬟们收拾,很快便将王爷和王妃的东西打包好了,琥珀使人去通知车夫,当车夫驾着马车进入村里,来到村长家门前时,引起了许多村民的注意。
村民们都聚在一旁,看着几个丫鬟来回奔波,将王爷和王妃的行李装上马车,这时有一个妇人低声说道:“真是没想到,那个展夫人竟然是王妃。”巨厅叉弟。
“是呀,谁想得到呢?当初来的时候那么落魄……”
“就是说呀,当时我家丫头还觉得展夫人配不上展老爷呢。”
“欸,说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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