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仙迷住的那户人家旁边有个小卖部,秦策进去买了包烟出来,我问:“你不是去打听消息吗?这么快?”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
少言冷酷的秦策微微脸红,偏头点了根烟用来掩饰尴尬。
原来这位帅哥怕生,我差点没笑岔气,见他有发怒的趋势。我正要说话,他非常认真的说:“男人不能说快!”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过了几秒才想到“早泄”,一口唾沫吐在他脚边,“跟姐好好学学。”走进了小卖部。
老板是个胖胖的女人,面向挺和善,她在柜台织着毛衣,我走到货架上拿了一瓶水,想了想,故意招呼秦策进店搬了一件水。
见他听话干活的样子,我压着暗笑问:“老板娘多少钱呀!”
老板报了价钱,面带笑意随口夸奖。这闺女长得真灵性。
我腼腆的笑了笑没接这茬,笑着说:“听说村里有人得了个怪病,喜欢抓老吃?”
“嘘……”
老板脸色大变,余光左右瞅了几下,低声细语的说:“闺女,好奇心害死猫,这病里到处透着邪性,还是别瞎打听了……”
见她神色凝重,我偷偷瞟了一眼秦策。
没打听到事,这下丢大脸了。
不曾想胖老板叹了口气,好似防备着被别人听到一样:“我跟你讲……”
被柳仙迷住的人叫春枝,第一次犯病是今年春天,她骑电动车从城里回来,在村口压死了一条蛇,回到家还心有余悸。没少与隔壁邻居分享遭遇。
这也是老板对那次记忆深刻的原因。
但首先出事的不是春枝而是她男人,大半夜,她老公睡醒。心血来潮欲行那事,黑灯瞎火的在春枝身上探索,探索到私密禁处时,好似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冷冷的、圈成一团的东西……
捏了几下,手被扎了一下,意识到是蛇。吓得啥心情也没有,惊恐的喊声连左右邻居也吵醒了。春枝睡眼朦胧的醒来,打开灯,见男人穿着裤衩在床边跳脚问:“咋个了?”
男人什么也没说,满头虚汗的拿着菜刀冲回床边,把春枝吓了一跳。男人在春枝身上,床上床下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蛇,这才说出他刚摸到了蛇,可能还被咬了。
春枝以为男人是做噩梦,安慰说梦到蛇有赚头。男人手上完好无损,也不确定是不是噩梦。于是夫妻两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男人的手诡异的肿得像个大包子,发乌的皮肤与中毒了没两样,偏偏不疼不痒,去医院验血,医生说,没有大碍。
手肿的像熊掌,怎么可能没有事?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但诊断出的结果,是真的没事。
一家人因此急得团团赚,菩萨神仙拜了不少,老郎中也寻了几位,都不见效果,正在夫妻两无计可施的时候,男人一觉起来手恢复了正常,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过后春枝琢磨是不是那天轧死了蛇的原因,也不管有用没用给死蛇烧了纸钱,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端午节那天,他家又出事了。
春枝把娘家的爸妈接过来吃饭,忙了一个上午,一桌子菜都做好了,可饭怎么也煮不熟,水是水,米是米,就跟没煮一样,不过水倒是煮沸腾了。
电饭锅有问题?平常都是那么做饭,怎么可能有问题。
春枝妈也不算迷信,只不过听人说“饭煮不熟”是闹东西,问是闹什么东西,还真不知道,于是老人家用学来的“解饭煮不熟”法子一弄,再煮饭还真熟了。
老人家还不放心,在吃饭前让女婿先拜了祖宗才安心吃饭。
春枝饭吃到一半,喉咙被卡住了,然而诡异的是她根本没吃鱼和带刺的东西,这不,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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