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无声的流着眼泪,发抖的抽掉针头,艰难取下输液袋,在我无声的注视下,悲惨的喝起了盐水。
我安静的看着,她慢慢喝完了两瓶盐水,夹着两腿不停的发抖,祈求的望着我,我说:“打。”
“求……求……你了我想去厕所。”
她羞耻的低下头,好似一下背抽空了全身力气,软在病床上像死鱼一条。我回到床上躺下,“我又没绑着你。”
在压抑的气氛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闭着眼睛听到一声清脆的打脸声,睁开眼睛,她软靠在床头,打一耳光骂一句:“我是贱人。”
啪!!
断断续续的哭骂声,夹杂在耳光声中,见她实在太凄惨我有些不忍的说:“别打了。”
她如逢大赦,紧张、屈辱……等情绪松懈下来,忍不住尿湿了裤子。
闻着尿骚味,我嘲讽的看向她的裤裆,只见她脚尖绷得老直,身体一抽一抽……我诡异的想到:这样也能达到巅峰?
这个念头很诡异,因为我对那种私密的事一窍不通,但看到她的样子,根据细节却老辣的判断出她真被吓到了巅峰,并对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
奇怪的感觉自己对那方面很有经验,但事实上我还是一个雏。
我不该具备这类经验!刹那间,我想到了萧雪,想到了她借体还魂的失败,惊得没心思再找唐糖麻烦。
我们两住院的钱是岳峰给的那一万块,唐糖留在医院,我下午从医院出来,没有回学校,拿着还剩下的五千多块钱,打的去了郊区。
秦策和岳峰说,萧雪的鬼魂被一位瞎子封在了我的影子里,开学的第一天我真遇到了一个可恨的老骗子。
我算半个路痴,开学那天去找小姨,从她租的地方回学校,结果坐反了车。
其实上车的时候,我反复看过站牌,确定上车时没有坐反,但现实情况是坐反了方向。
更诡异的是再次原路还回,我明明跑到对面站牌坐的车,却又坐反了,傍晚的时候车已经到了郊区,离学校越来越远。
从公车上下来,不敢再坐那条线,路过一个公园,一个打扮挺高深的老头带着墨镜,开口就问我是不是迷路了。
当时没电,又迷了路,在陌生的城市挺慌的,我见对方是个老爷爷,样子和善,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情况。
瞎子热心的告诉我该怎么回学校,可等我上车的时候发现钱包丢了。
出门在外,我一直很小心,几乎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东西,唯一有接触的只有瞎子。怀疑他偷了我的钱包,心里挺怕的,不过手里没钱,只能硬着头皮回去找他。
瞎子还留在公园没走,他见到我直接问是不是钱包掉了?
我当时憋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让他把钱包还我,不曾想他说:“观你的面相,今天出门不利,破财。看你慌张的摸口袋的样子,知道你一定丢了钱包,但不代表是我捡到了。”
我急得眼睛花红,瞎子好心说:“闺女别哭,我帮你算算钱包在哪儿,如果你找到了钱包,需要给我一百块钱。”
钱包里装着一个月的生活费,如果真被他偷了,他没必要还给我,再坑我一百块钱,于是我答应了他。老瞎子问了我的名字,又问了出生年月,反复纠结半天,指着旁边的花丛说掉在里面。
我又没去花丛,自然不信,瞎子说:“找找又不要钱。”我过去找了会,还真找到了钱包,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包里不仅没少钱,还多了一千块,当时我看到多出来的一千块,吓得遍体生寒,因为那是十张一百块面值的冥币。
老瞎子两眼只有眼白,但好像能看到冥币一样,吓唬我说钱包是脏东西偷的,如果把所有的钱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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