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他们一起说好去金霞山那里看夕阳的约定,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在实现。
现在她马上就要嫁给皇普熙泽了,就算说不限制自由,但是别人却不这样想,她若是成亲之后还出去乱窜,和乔锦凌走得太近,必定会落人话柄。
而到时候,她就算在怎么解释,估计也都解释不清楚,兴许乔锦凌还会跟着她倒霉。
好吧,就算乔锦凌也不在乎名声,可是万一她一时间没有时间,乔锦凌又娶妻了怎么办?
到时候他的妻子会大方到让他们一起去?会放心吗?上在宏巴。
她脑海中的思绪乱七八糟时,站在小船上吹着笛子逐步靠近的皇普熙泽却是一眼便看到了她脸上那抹纠结的表情,却是敛了敛眸,继续吹着那首未完的曲子。
兴许是笛声太吵,亦或者是那抹炙热的视线让她觉得自己无所遁形,沈谨言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的瞬间就见皇普熙泽乘着小船穿梭在荷花池中。
那小船无人撑船不说,而那些荷花似乎有所感应一样,在小船前进的同时,那些荷花便主动分开一条足够小船过的距离,待得小船过后,那些荷花像是从未动过般又回到了原地,好似从未曾移动过。
而彼时,那站在小船上,吹笛子的人却也是极为的惹人注目。
认识皇普熙泽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是见他穿象征着身份的华贵衣袍,沈谨言却是第一次见他穿纯白色这种素净的衣袍,这样的皇普熙泽在霸气中也多了分清贵和飘逸。
总之,在沈谨言的眼底,这一刻的皇普熙泽就是和乔锦凌想比,两人平分秋色,各有千秋,却也都是那朵宛如出自淤泥的莲,不沾染凡俗之气。
不一样的人,却是一样的吸引着她的目光!
夕阳西下,那抹柔和的光打落在皇普熙泽的身上,让她看得更是移不开眼。
随着皇普熙泽那张脸越来越清晰,沈谨言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勾勒出如果此时站在船上吹笛子的人是乔锦凌的话,那画面也一定比这更美。
想法间,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就在她想得认真时,悠然的琴声已然落下,而她的思绪也跟着被打断。
回过神来的瞬间,沈谨言便看到冲着她的方向缓步而来的皇普熙泽。
本以为这般诗情画意的话语,皇普熙泽还有闲工夫吹笛子,心情应该是很好才对,却不想,某个男人的脸却是拉得比马脸还长,就差写着我很不开心这五个大字了。
为了不蹙眉头,沈谨言忙过身来,福了福身子行礼,“谨言见过九王爷——”
然而,这一次回答她的不是皇普熙泽低低的恩了一声,也不是皇普熙泽冷冽着声音直接吩咐她做什么的声音,却是让她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一句回答的话。
半蹲着身子,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沈谨言还是觉得手脚都有种快要僵硬的感觉。
心底对皇普熙泽的不满越来越重,眼见面前这男人还不肯开口,沈谨言这才悄然的抬起头来,视线也从他自己的鞋尖一点点的上移,视线最后定格在皇普熙泽那张刚毅分明的脸上。
却不想,跟着就撞入皇普熙泽那双满是戏谑的眸子里。
“九,九王爷——”
沈谨言结巴着叫了一句,忙又低下了头去,却不想,这刚刚垂下头去,头顶上悠然便是一痛,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揉头顶,这才发现刚才竟然是皇普熙泽用长笛敲了她的脑袋。
“皇普熙泽,你真的很过分耶!”
低吼一声,沈谨言像是不解气般,恶狠狠的怒瞪了一眼面前皇普熙泽,却见那男人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直直的盯着她看。
意外的,沈谨言却是被皇普熙泽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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