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经不住打击,沈心言一口鲜血吐出,身子一软,险些晕倒过去,还是旁边的紫画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这才防止她倒在地上。
余角视线注意到沈心言的异样,这一次,沈谨言是自己动手将笔放了回去。
不等她开口,皇普子灵人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到了桌前来,她本意是抱着来挑错,甚至是还可以不计较后面那笔掉在宣纸上的事情。
可是当看到宣纸上那苍劲有力的字体,就是细看,也完全看不出左右手所抒写的差距,她一下子傻眼了,看向沈谨言的眼底满是惊恐,也突然明白为何沈心言会是那副重伤的样子。
“不,这不可能!”皇普子灵不可置信的低声轻喃,脚下却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沈谨言,你作弊,你一定是在作弊。”
皇普子灵突来的吵闹声也让众人回神过来,皇普子瑞和穆晓歌等人见她这幅完全失态的样子,大为诧异的同时,也相继往前走去。
在看到桌子上那行文整齐的字时,脸色一个个苍白如纸,宛如受了极度的惊吓一般。
见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四个字,沈谨言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以后,她倒要看看,谁还会在她身上添上痴傻丑颜四个字。
“言儿,你这字太潦草了,还是写正一点会比较好看。”
“锦哥哥,我给你写信时,字写得那般正,是因为我怕你看不懂我的草书啊!”
“所以,这是在变相的打击我才疏学浅?”
“这话是锦哥哥说的,我可没有这样说。”沈谨言笑眯眯的说道,对于轩辕锦辉这个及时雨简直是喜欢得不得了!
“谨言这字的确是写得好,就是我按着你的笔迹来写一份,也不一定有这般好,更何况,你这还是双手一起写出来,我就更加自愧不如了!”
“乔公子这话倒是不假,最为主要的还是沈大小姐这诗,也是极好!”皇普子萧附和道。
“萧王殿下,锦凌,你们别欺负我读书少。”沈谨言笑着打趣道,“我可是看出来了,你们这是在给我戴高帽,如若哪一天,我写不出这么好的诗词,岂不是就在自砸招牌。”
闻言,皇普子萧大笑了起来,盯着沈谨言那张白皙干净的脸失神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出声,“沈大小姐倒是有趣,夸你也不是,不夸你也不是,和你说句话都还得仔细斟酌一番才行。”
眼见他们一群人叽叽喳喳了半天,把自己给屏蔽到了外围,一心想要早些看到沈谨言所写的诗词的皇普现颐脸色难看了两分。
“方才我坐在凉亭里便见大家都对沈大小姐的诗词和字如此夸赞,朕也忍不住好奇沈大小姐的诗词和字到底有多让人惊艳。”
此话声一落,众人这才发现皇普现颐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身边,纷纷挪步退后了几步,直接让出了一条大路来。
皇普现颐快步上前,先是盯着沈谨言的脸看了一眼,这才仔细打量起宣纸上的诗词和字。
“皇上,沈大小姐字整齐得苍劲有力,完全看不出是左右手一起写的。”苏婉笑着道,话语中激动掩不住她对沈谨言的赞赏。
闻言,皇普现颐点点头,毫不吝啬的赞叹道:“好一个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沈大小姐这诗词磅礴之大气,难怪会得名满天下的乔公子如此称赞,果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皇上谬赞了,谨言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这锦凌与我熟络,说话也自然是偏向我。”
看着沈谨言这般谦和,皇普现颐心底欣慰,难得一个女子弄出这么大动静,得人夸赞后,却还这般不骄不躁。
只是当他心底想到自家女儿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前,就跟人下赌注比试,现在还输得颜面全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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