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那战斗服是贴身的,里面的T恤都黏着肉了,直脱得易峥咬牙。
一边咬,一边向流年抱怨道:“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
这些年,风风雨雨,易峥不是沒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可哪一次不是送医院治疗的,唯独这一次,自己亲自把衣服剥下來,然后扯掉衬衫沾了清酒消毒清洗,洗得差不多了,易峥这才拿消过毒的匕首开始挑掉自己腰部上那些插进去的碎片。
自己亲自从一堆肉中找东西,那感觉,别提多血腥了。
易峥一边找,一边嗷嗷大叫:“可怜我的小蛮腰啊!给毁了!以后得图多少特效药才不会留疤啊!”
回答他的是流年沉默呆滞的眼神。
易峥也不介意,他相信,流年会听得到。
即便此刻的她,真的呆滞如橱窗里的洋娃娃,易峥也知道,在心底的某一个地方,她在听他诉说、抱怨。
花了大概一个小时,易峥这才处理好自己的伤口,然后,他拿衬衫沾酒精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下。
做完这些,易峥开心的笑道:“好了,我不会死了!”
以易峥的恢复能力,他铁定能好起來!
然后,他看着流年,刚才呆在垃圾堆里,两人身上都不好闻,易峥笑笑,便开始拿酒精帮流年清洗身体,也就是简单的擦拭下,去去味。
洗完了她,又洗完了自己,易峥便从酒窖旁的弄來一些干草扑在地上,他将自己垫在干草上,然后将流年抱在怀中睡觉。
“睡吧!许流年,一切有我!”
他笑着说,像是邻家温柔的大哥哥,让人止不住信任。
在那样的语调里,流年乖巧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了他的胸膛上。
易峥拿自己的外套给两人盖着。
地下酒窖冬暖夏凉,在这个初冬,易峥和流年,就这样互相依偎着取暖。
很快地,流年便睡着了。
易峥也睡了过去,只不过,很快地,他就开始发烧了,他的伤口感染了,不发烧简直不可能。
咱易少爷烧得晕乎乎的,那叫一个虚弱啊!
易峥讨厌极了此刻的虚弱之感。
他突然想起冰毒,上次在捷克,他也是这么虚弱,就是打了冰毒才正常地去找流年的。
他其实是发烧,思绪很飘渺,想到冰毒也是无意识的感觉。
可是,那一刹,有什么东西在易少爷的脑海中炸开,他止不住疯狂地去想冰毒注入之后那令人振奋的状态。
他有毒瘾,那次在车上便复发了,后來一直沒事,沒想到,此刻,毒瘾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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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下,姑娘们喜欢言情还是**啊!
我这本书,涉及**比较多的样子!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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