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却全然不懂这些,这时候的流年,非常萝莉,她挣扎了许久,才咽着口水道:“再吃一次,就一次。”
易峥顿时有点笑喷的感觉。
他竭力地正经,笑道:“你过來,坐我腿上。”
流年也乖,屁颠屁颠地站起來,爬到易峥的腿上坐了下來,一下子,她就离大哥哥的唇好近了。
这样,吃起來,感觉好方便啊!
她自然而然地凑过唇,而易峥也探出舌头來配合她,她就那样无所顾及地含着她的舌头吮吸起來,像是此刻吃到的是最好吃的冰激凌,吃得直啧啧的响。
易峥完全的受不了。
该死!
这女人玩这一套的杀伤力也忒大了!
那声音,也太**了吧!
他真的想把着妖精彻底的就地正法得了。
于是,他的手,就顺其自然地往流年的身上揉…捏了起來,小丫头片子最近瘦了不少,该壮观的地方依然很浩瀚,他捏着有点爱不释手。
流年“嗯”了一声,嘤咛起來,略带不满的,然后也不再吃他的舌头了,气呼呼地看着他。
易峥很淡定:“刚刚你摸我了,我现在摸你,很公平的!”
流年想了想,的确很公平,也不气了,只是脸上晕出点点薄汗,她说:“好热啊!”
易峥腹诽之,这都还沒开始正式运动呢,居然就开始出汗!
不过他也明白流年为什么会如此敏…感反应如此激烈,那药效,快发作了吧!
他这个只磕了一点的人,都有反应了,她怎么会沒有反应。
她开始剥衣服,一边剥衣服,一边囔囔:“大哥哥,我有点想尿尿了,怎么办?”
这么直接……
易峥难得的老脸一红。
他略有点别扭地转过头:“忍着!”
心底却止不住开始唾弃自己,真的有点无耻了,居然又是下…药的戏码。
流年也沒指望他能帮她,热得难受,便开始脱衣服,一个人,一点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一边脱一边在易峥身上扭來扭去,扭得易峥一脸火气。
好不容易,流年不扭了,易峥略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居然不脱了。
可下一秒,他就沒那个兴趣了。
流年隔着裤子一把抓住自己的命根子,格外懵懂地问道:“这是什么,好硬哦!你这里怎么长了跟骨头!”
骨头……
你见过如此能屈能伸任你拿捏的骨头吗?
易峥给这形容词给囧到了,无奈地捏了捏额角,拒绝回答这个问題。
流年显然对这块骨头很有好奇心,因为她不再顾自己很热的感觉,开始脱易峥的衣服了:“大哥哥,你不热嘛?”
易峥着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跟个孩子似的。
偏偏这孩子还是个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于是,流年又开始请求了:“大哥哥,给我看下好不好?大哥哥,大哥哥~~~”
一边恳求着,一边搂着他的胳膊。
她这时候自己剥地差不多了,易峥的手一触,一片温软。
他觉得自己快流鼻血了。
而流年还在不知轻重地摇了摇。
再这些下去,他绝对会死的,绝对会。
反正是要脱的,所以早脱晚脱沒什么差别,而且这时候还有美人素手纤纤……
咳咳……
于是他艰难而羞涩的点了点头。
流年却顿时欢乐地跟个孩子似的,拍着手叫道:“太好了,太好了!”
说完,他便开始剥易峥的上衣,为了方便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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