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继续!
小的受着呢!
可她决不至于脸皮厚到可以说那些话,只好低着头,连慢慢红开。
这一低头,便见到那边易少爷下半身壮观的风景。
咳咳……别想歪,人还穿着裤子呢,只是裤子上撑了顶帐篷。
流年是学数学的,对数据本就敏感,大脑自动自发地估算出其长宽高直径体积什么的,这些数据一冒出來,流年顿时各种囧,脸顿时红得要滴出血來。
她只觉得,自己真的越來越黄了!
人易峥对她什么都沒做,她居然在YY他那里,太色了!
只是,许流年,你确定易峥对你什么也沒做!
倒是易峥,瞧着小丫头耳朵上爬起的隐红,只以为她被他一通挑拨,有些燥热,所幸鼻血出的并不是很多,已经止住了。
他想了想,道:“我们去楼下吹吹风吧!”
流年急着甩开脑海里各种凌乱的想法,胡乱地点了点头,道:“好!”
易峥照旧爬去浴室收拾自己,约莫半个钟头,他才出來,衣服全换了,身上干净的很,流年一扫,顿时间闪现出一种想法:帐篷消失了!
于是,流年再度地囧地想掐死自己。
靠呀!她学什么不好,干嘛学数学!而且心算干嘛那么快啊啊啊!
易峥收拾好自己,然后帮着流年整了整衣服,又给她穿上自己的外套,然后再度抱着她坐上了轮椅。
这一次,两人谁也沒敢动,生怕再度的擦枪走火,然后遍地鲜血,惨绝人寰。
“走吧!”
易峥淡淡道,然后推着轮椅下了电梯到外面散心。
夜色静好,星夜当空,凉风习习,橘色的路灯光打下,将人影拉长,时光也被这夜这灯光渲染地宁和而迷人。
流年和易峥都沒说话,很安静的氛围,却不会觉得突兀和尴尬,相反,心底的感觉是那般的温馨和舒服。
好像,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到地老天荒也不错。
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想法啊,地老天荒,那该是多么遥远又不可知的未來,可她,却好像认定了易峥似的。
谁的易峥,谁的易生。
他,该是她许流年的,要不然她活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罪,多不值得啊!
想了许久,流年才问道:“我以前,是怎样的?”
说实话,流年自从知道真相以來从未想过要做回那个什么萧宁儿,她现在是许流年,六年的失忆生活,让她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身份,倒是萧宁儿这个身份,陌生得很,她觉得自己并不是所谓的萧宁儿。
但是,不是萧宁儿,也不意味着不能跟易峥在一起。
她知道,萧宁儿是喜欢易峥的,而她许流年,也喜欢,这中间,沒有任何冲突和矛盾。
“笨笨的,呆呆的,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受欺骗,所以我那时候很想好好保护你!”易峥道,字字肺腑,都是真心话,这是和萧宁儿接触一夜之后的感觉。
当然,除了那一夜,易峥半点印象也沒有,不是沒调查过,但是他查遍了整个欧洲,每一个萧宁儿是她。
他一度怀疑她用的不是真名,只是估摸着那笨蛋实在笨到不会撒谎。
“那我家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啊……
易峥无语的很,一夜,了解的真不多,他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于是只好开始瞎编,道:“你家很有钱,和我家正好处于敌对关系。你有一个很冷酷的哥哥,叫……萧绝!”
莫名地,易峥就想到了G**的萧绝。
这种认定,几乎是一种植入易峥骨髓的想法了,萧宁儿其实是萧绝的妹妹,他们并不相似,但易峥就是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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