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容道,恶声恶气道,“当然是开玩笑啦谁会想要嫁给你这样的纨绔恶少,离心目中的夫君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吓死了”秦守楠拍了拍胸膛,一副后怕的样子,“吓死爷了,爷还以为你来真的差点魂都给你吓成三瓣了爷这清白之身,可都是留给家小芷芷的。”
谢依锦一脸鄙视,“就你,还清白之身鬼才信你”
“那是。别人就算能占据,也不能占据的内心。”秦守楠一脸陶醉状,故作潇洒的挥了挥衣袖,“爷的心里,只有小芷芷。咳咳,那可谓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问对你的情有多深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你问的情有多真遇见你以前,爷是一个孤独的游魂。遇见你以后,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谢依锦实在是受不了他,打断道,“合着你前十几年都不是人,最近才投胎成功”
“去去,这是比喻,你听不懂这么诗意,这么真诚,他娘都快被自己感动的哭了。你说到时候对小芷芷念这首情诗,她会不会乐得给爷一个香吻”秦守楠嘿嘿直笑,笑容极其猥琐。
谢依锦差点被这货弄崩溃,“你这是在做梦行了,你赶紧回去睡吧。兴许还能在梦里看见陆凌芷给你一脚”
“喂喂喂,疯婆娘,你咋说话的呢哼哼,本大爷知道,你这是在嫉妒。你嫉妒自己没有人追求,你嫉妒本大爷的爱情”秦守楠一脸骄傲。
谢依锦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揣在他屁股上,“给老娘滚,去你娘的爱情”
秦守楠走了以后,谢依锦一个人坐在沙滩之上。想起他今天对自己说的话,不由暗自骂道,喜欢这混蛋的人绝对是白痴但低下头看着手心那串银璃之月,却不由浮现一抹笑容。
次日清晨,秦守楠一行人正欲启程。突然发现,谢依锦失踪了
夏日的夜空,一声声闪电划亮了天空,伴随着轰鸣的雷声,瓢泼大雨将整个京城淹没。雨声势大,狂风阵阵,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赶回家,街道上一片迷蒙。
陆凌芷站在窗前,望着满池的荷花。雨水打在荷叶上,发出清脆的扑扑声,犹如一曲夏雨荷池的乐章。院子外面已经没了人,只剩房中通明的灯火,在雨幕中朦朦胧胧。
“大小姐,晚了,该就寝了”忍冬从后面走来,将一件披风披在陆凌芷的身上,道。
陆凌芷微微摇头,眼神似乎落在荷池上,又似乎透过这荷花看着什么,“再等等。”
而此时,京郊的一出院子里,不断传来一声声刺耳的痛苦喊叫声。
“夫人,您再忍忍,孩子就要出来了”
“夫人,您加把劲啊”
子里站满了稳婆和奴婢,床上的妇人痛苦不堪,脸色几乎疼的扭曲了,不断大叫。门外也站着一群人,此时丝毫不顾外面的大雨,一个个打着伞,站在雨中。
为首的是两个一身威严官气的人。其中一个是白胡子老头,身边还带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年轻人。正是礼部侍郎孙泽和他的孙子,孙进。另一个则是一个中年男子,此时正阴沉着脸,正是户部尚书赵启。
虽然雨势很大,但这两人身上丝毫没有淋湿,旁边自有侍卫们撑着伞。
从年前就闹得沸沸扬扬的争血脉一事,今天终于可以有个了断。但是等孩子生出来,肯定又是一番血雨腥风的争抢。
“两位大人,夫人难产了”里的门被推开,一个稳婆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汗珠,颤道。
赵启脾气暴躁,怒喝道,“难产了问有什么办法,又不是稳婆”
“保小孩”孙泽却是明白这稳婆的意思,斩钉截铁道,“不顾一切,抱住小孩。”
赵启也反应过来,怒道,“管那个贱女人死活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否则你们都给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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