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曹副总,什么事?”
打来电话的正是曹伟伦,他鲜少主动联系单南弦,平素里也是秘书代劳,现在他直接打来电话,想必是有要事要谈。
果然,曹伟伦在那头说,“秦晋琛好像有所察觉了,他成立了项目专案组,对内对外一致保密,看来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
单南弦蹙了蹙眉,“就算再棘手,也得摸清他们的低价,有劳曹副总费心了。”
“我尽可能在不曝露自己的情况下,拿到机密报价单……”
这个电话不知说了有多久,在旁听着的姚漫一颗心渐渐沉到谷底,隐约觉察到单南弦又在计划些什么阴谋了。
正思忖着,单南弦挂上电话,眉梢轻轻一挑,一手揷进口袋,另一手握上门把,用很慢的语速说,“我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给我安静点,别使绊子,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莫子遇今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
……
与此同时,香溪庄园。
曹伟伦和单南弦通完电话后,便下车进了那栋小花园洋房,先跟叶正国和唐霜夫妇打过招呼,然后便去了叶婉露的卧室。
门是虚掩着的,微微推开门,一眼就看见叶婉露坐在飘窗边,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微微弯曲,背靠窗棂,穿着单薄的衣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她的长发本来是松松垮垮绾了一个髻在脑后,可现在全散了,颇凌乱地披散在肩头,飘窗外有风灌进来,她的发丝不停在额前拂动。
那么冷的天,她竟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喝酒……
“婉露!”曹伟伦一下子急了,走过去要躲过她手里的酒杯。
叶婉露却躲过他,闷得想哭,原来呆在家里静养哪儿也不去,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好过。
她仰脖喝了一口,抹了一把嘴角,喘了口气说,“你也陪我喝一杯吧,这酒,我提了一箱,家里多得是,不够了再拿。”
曹伟伦看着这样的叶婉露,忽然说不出一句阻止的话来,索性真的坐下来陪她喝酒。
都说酒是穿肠的毒药,如果喝多了,那嘴就没一个把门的,什么都跟豆子似的往外倒,可结果呢?
卧室里,两人手里各自端着酒杯,窝在沙发里,偶尔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叮”一声,玻璃清脆的响动,可不影响他们的态度。
叶婉露喝得不快,喝一口又停一口,有时候也咕噜咕噜地猛喝进去一大口,可总有一口含在嘴里,半眯着眼睛,看似脸不红气不喘,好像没有醉的样子,最后却是眼睛干脆闭了起来,像是极为疲惫的,睡了过去。
曹伟伦从沙发里站起来,手里的酒杯撩开,顺手把叶婉露手里的酒杯也给拽了出来,她挺安静的,像个孩子。
他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边,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怀里,曹伟伦慢慢地低下头,唇凑在她耳边,低吟,“叶婉露,我喜欢你,而你明明知道却也能当做无事……多残忍。”
虚掩的卧室门外,一道小小的身影僵直地站在那里,一双小手紧捏成拳,微微颤抖着,两道帅气的浓眉几乎快拧成了麻花。
曹伟伦似乎觉察到了门口有人,转头去看,却发现一团小小的黑影忽地一闪就不见了,等他将叶婉露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再出来时,却发现走廊上什么人都没有。
他微微蹙眉,去轻轻敲了敲儿童房的门,轻唤道,“卢卡斯,你睡了吗?”
儿童房里无人回应,曹伟伦顿了顿,又敲了一次,却依然听不到房里有任何声响。
或许,是他看错了?
……
翌日是周末,叶婉露起得很晚,吃早饭的时候发现儿子卢卡斯异常的安静,他手中的盘子还剩下一大堆没吃的食物。
“卢卡斯,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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