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让单思玲写保证书的办法,还真是坏心眼。”
可不就是坏心眼嘛,一来让单思玲吃了瘪,二来把惩治的权利交给了她二哥单南弦,表面上好像是顺手推舟原谅了单思玲,其实却是暗地里摆了单思玲一道。因为单思玲平时没少奚落单南弦,这下子单南弦可以借由“管教”的借口,惩治单思玲了。
反身把他轻按坐在沙发上,桑桐笑了笑,“这样不是更具杀伤力吗?让单南弦自己管教自己的妹妹,我想效果更好吧。”
她桑桐也有整人的一面,特别是整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
秦晋琛忍俊不禁,“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老婆大人也有一颗整死人不偿命的心?”
他呵呵地笑着,手一搂,便把桑桐搂入了怀里,因为他稍微用了点力道,桑桐在扑入他的怀里时把他压倒在了沙发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现在知道了也不迟吧,和你相比,我还差远了。”桑桐嘻嘻笑着回应,在发现自己的姿势是如此尴尬后,脸倏地一红,便挣扎着想坐起来。
秦晋琛不让,他爱怜地仰眸凝视着她,“这两天可担心死我了,身体好些了吗?”
桑桐点点头,“好些了,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想再睡一会儿。”
“那我抱你上去。”
秦晋琛搂紧她的腰肢,并没有急着抱起来,而是深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的心微微酥软,却是眉头轻蹙起来……
往常,只要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这股月桂香味,他总是能心神安定下来,可今天,他竟然有些惶惶不安。
桑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享受着此刻的亲昵,两手穿过男人的颈脖,将他的头颅往自己的颈窝里勾得更近。
今天的这件事,她心里是有些触动的,他发那么大的火,硬是从单家把单思玲掳了来,无非是为了给她讨个说法,告诫那些想对她不利的人一个警告,虽然他的做法她并不认可,可她心里清楚,这是他保护她,爱她的方式。
她闭上眼,圈紧他的颈脖,“晋琛,今天谢谢你,不过我不喜欢看见你动武,答应我,以后别这样了好吗?”
秦晋琛一怔,微薄的唇自唇角缓缓拉成一线,他缓缓起身,用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要说谢谢,一个拥抱可不够。”
他拦腰将她抱起来,把她放到床上,睡衣往上跑,手指慢慢游移到下面的幽谷之间。
手指不觉一顿,他嗓子略显沙哑地问,“听单思玲说,童梦知道你以前被人……强~暴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说过这方面自己吃过亏,你忘了吗?”
“我以为,是别的原因……”
“怎么,你在乎了?”桑桐娇小的身子窝在床中央,身体不觉一僵。
关于六年前的那件事,她并不想多说,因为那是她心里一道很深很深的疤。
她微微别开脸,将他推开了些,“那场遭遇毁了我的贞操,也毁掉了我的初恋,若问我和单南弦之间的隔膜是从何时开始产生的,我想就是从那时候……”
秦晋琛眸色微凛,“那你还记得是谁强~~暴了你吗?”
桑桐抿唇,幽幽地说,“不记得了,我找过心理医生和催眠术,可惜都没有用。医生说这种情况大概是因为心理受创,大脑自动选择了忘却那段不好的记忆……你知道吗?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真是讽刺,我竟然在那一天被一个陌生男人糟蹋了。”
说到这里,她苦涩一笑,萧索地说,“那样糟糕的回忆,记不得也是好事。”
秦晋琛心口一窒,像是确认某件事似地低问,“你二十岁生日?是不是……6月29日?”
桑桐微愣,抬睫眨了眨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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