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说吃过亏,又看过医生,想必一定是一场很痛苦的经历,如若不然,她心里也不会留下这么深的阴影,以至于男人触碰她时,身体的抗拒反应如此之大。
这样的桑桐让秦晋琛忽然产生一股极强的保护欲,恍惚中他竟然产生一股错觉,竟然将她与当年那个纤细稚嫩的女孩身影重叠在一起……
桑桐黯然地低垂下脑袋,神情萧索地说,“如果你不想结这个婚,我能理解,毕竟这种事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她不愿意说当时的遭遇,他自然也不会追问,秦晋琛只是凝着眉,若有所思地问,“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遭遇就是你的症结所在,若要彻底忘掉它,或许只有勇敢面对才能克服你的恐惧症。”
桑桐何尝不知,可是……
她打了个寒噤,摇摇头说,“不!我不想知道!”
秦晋琛叹了口气,“也好,你不愿意想起来,或许是件好事。”
说着,他走回床边放下枕头和床褥,再返回到她身边,伸手帮她理顺垂在耳边凌乱的头发,柔声说道,“既然记不得,那就别再想了,以后我也不会再问你的。”
桑桐依旧低垂着头,不敢看他一眼,低落地问,“这下你该后悔了吧?早知道,就不该向我求婚的。”
以为他会说“是”,却不想,听到的竟然是他爽朗的笑声,“恐怕得让你失望了,听说你和单南弦已经交往十年的时候,我原本就没想过你还是完璧之身,所以你根本不必为了这种事而感到自卑。”
“……”她愕然抬头,似乎没太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却看着她笑,“我这么看轻你,你会不会扇我一耳光?”
他的话听似漫不经心的调侃,却有着奇妙的治愈力,桑桐错愕地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清澈见底。
她完全无法理解秦晋琛的思维逻辑,一直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他竟然会一点儿都不在乎?记得单南弦在酒店房间里找到她后,那一个星期都是借着酒精度日的,而秦晋琛却说自己不在乎?
他该是大发脾气火冒三丈,发觉自己押错了宝而后悔到死,再然后将她轰出家门才对,可为什么……
秦晋琛的眸色很暗,看着她仿似有些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形容的柔怜。前所不曾地,他轻叹口气,“好吧,既然你为了这种不重要的事而感到自卑,那我有必要证明些什么。”
话落,他倏地捧起她的脸蛋,动作疾入捷豹,下一刻好看的薄唇已经覆盖在了她粉嫩的樱瓣上。
不如想象中那般粗暴,是格外的温柔体贴,似安慰一般轻啄着她,桑桐无法形容肺腑内不断流转的酸甜麻涩,一下一下地回荡,使得她措手不及,软绵而无力。
她的身体颤抖得实在是太过厉害,或许心里还有些矛盾,想到这一层,他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温柔,她那无声蕲艾的脸庞实在是太过楚楚可怜,所以……他无法不温柔。
直到吻够了才有些依依不舍放开她,双臂虽不再紧紧箍住她的臂弯,大掌却是轻轻牵着她的双手。
他与她额头相抵,低声喘息,“放心,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完璧之身,我在乎的是,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把心交给我。”
桑桐的心口一暖,仍有些怀疑地问,“你真的不在乎?”
“嗯,我不在乎,但是请不要让我等太久。”他低头看着她笑,笑得很自然,清新如每次见面时的问候一般。
桑桐不由得红了脸。他在提醒她什么,她心里自然是清楚,有些局促,有些支吾,“我,我不确定,我怕自己……”
秦晋琛这回完全笑开了,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叫人心醉,“瞧你又开始紧张了,我愿意等,就自然不会强迫你。而且我相信,有我的帮助,你的恐惧症一定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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