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去了,官逸景一直不肯松口,只要一提到这件事情,就会用我很忙不要跟我谈这件事情来掩盖过去。
并且他回来的也越来越晚了,因为年底,夏知晚是放假了,可是官逸景却依旧很忙很忙,基本上都是在夏知晚睡着之后的十二点左右回来,回来也不去主卧只是在侧卧睡。
早上走的又很早,基本上一整天见不到人影。
于是就这样冷战着僵持着,官逸景不肯松口,夏知晚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昭庭一直没有消息,每每想到这个,就会心痛不已,心里的愧疚多一点,恨意也就多一点,常常折磨得夏知晚心痛不能安生。
密密麻麻的痛占据着她的呼吸,梦里面还是那一天白昭庭说带她走之后那深深的一眼凝望。
大汗淋漓的从梦中醒来,却往往什么也没有了。
她无法原谅自己,根本打不开这个心结。
转眼间已经是二月中旬了,开完年,似乎有什么正在复苏,似乎有什么正在清醒。
天气渐渐变好转暖,可是心情依旧是压抑的。不开心的。
二月一件大事就是江树被起诉了,原因是贿赂和包养女明星。
夏知晚看着报纸,只觉得人世恍惚,有些事情变了,可是又有一些没有变。
她收拾收拾好自己,下午去了城东的老宅。
张叔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站在门口迎接她。
“少奶奶,您回来了”
夏知晚微微一笑,对他点头时好。
“家里有客人吗”夏知晚看了院子里面几辆豪车。
“老爷不在家,太太约了几位太太打麻将呢”
夏知晚面色凝了凝。
还没过玄关,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几位中年贵妇戳牌在金丝绒毯上的闷声和洗牌的哗啦哗啦声。
夏知晚走进客厅,便看见几位太太的视线凝在自己的身上。
“顾鸢,这谁啊”
夏知晚心蓦地一沉。
顾鸢明显怔了一下,脸色有些不悦。
“儿媳妇吗”不知道哪位太太突然开口。
几位华贵的夫人停下手中的牌,齐齐向她望过来。
夏知晚理了理头发,走过去,微微一笑,“顾姨,我回来了”
然后对着几位惊讶到极点的贵妇人微微欠身,“各位太太好。”
这下另外三位太太坐不住了,顿时叽叽喳喳起来。
顾鸢的脸色顿时挂不住了,从鼻腔里挤出一句,“难得回来一次,去厨房泡壶茶出来吧”
顾远看了一眼她的打扮,因为今天天气暖和,穿的比较单薄,宽松的针织毛衣下是笔直的铅笔裤,头发松松挽起,别了一枚精致的发卡。
白皙的皮肤上透出丝丝红润。
那些贵妇看了她一眼,凑过头去问顾鸢,“哪家的姑娘啊,长得不错啊”
顾鸢脸色有些尴尬。
夏知晚莞尔一笑,“各位太太想喝点什么茶,红茶怎么样倒春寒的天比较适合喝红茶”
“唉,红茶好”正对着夏知晚的那位太太一脸富态,圆圆的脸盘一团和气,“去泡点红茶吧”
夏知晚点点头,“那我就去准备了”
等夏知晚一进厨房,几位太太也不打牌了,忍不住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了。
“官逸景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还想把我的侄女介绍给他呢”
“儿媳妇哪家的”
顾鸢的脸色不太好,她不喜欢夏知晚,连带着她的病怏怏的母亲也一并讨厌。
讨厌夏知晚不是偶然,看到她那张脸,就莫名其妙的讨厌。
再说了,官逸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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