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矫情什么?”
对初南的态度大为不满,帝寒歌的眼中升腾起怒火。
初南撇撇嘴,往床榻上一坐,“不用就是不用,再说了你可是堂堂样的帝寒歌点下,我可用不起你。”
“哼!”
回复初南的又是帝寒歌不屑的一声冷哼。
这一次,帝寒歌没有继续强硬下去,哼了一声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过了没有一会儿,习秋就带着东西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很难看,透着些苍白,就连唇色都泛白,低垂着眼睛并没有看向初南,像是有些忌讳。
“玄月姑娘,我来帮你上药。”
习秋的声音压的很低,走到初南的眼前,轻声说道。
相比起之前,这姑娘的态度真是更加的客气了。
初南大大方方的脱下外衣,却是自己接过药箱,也没觉得害臊或是怎样,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胸前有些狰狞的伤口,可不就是狰狞吗?好不容易结痂了,这又崩裂开来,鲜血一片的,这就算是好了,也是要留下疤痕的。
“不用,你出去吧。”
对着镜子,初南头也没回的说道。
镜子上面映照出习秋的影子,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听到初南的话,却没有转身就走,而是开口道,“玄月姑娘,你为什么没有跟殿下告状?”
“告状?告什么状?”
听到习秋的话,初南有些莫名其妙的开口,她用纱布缠绕住手臂,疼的呲牙咧嘴,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听到习秋的话,初南反倒是浑不在意的开口,一时间竟让习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受伤了吗?脸色有些苍白。”
初南穿回衣服,看着眼前的习秋说道。
习秋摇摇头,“没有,只是受了一些教训而已。”
习秋这样说,初南差不多就明白了,肯定是帝寒歌又对她说了什么。
“我伤口崩裂与你无关,你也不过是履行职责而已,若要怪的话,是应该怪让我受伤的人,你说对吗?”
初南笑笑,脸上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的一席话让习秋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表达的是什么,只能站在一旁不语。
自从眼前的女子将她给摔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就变的有些复杂了,因为在她的眼中,一直以为眼前的这个女子是殿下圈养的女人,可是却在一次次自己的蔑视中爆发了,直接将她摔倒在地上,并且没有加以惩罚。
好像身份一下子就显现了出来。
原来这个自己照顾了一个月的女人,她从来不曾了解过。
心情有些复杂,也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习秋,你知道我以前的名字吗?”
见习秋在愣神,初南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出声问道。
习秋摇摇头,“我一直给殿下办事,是近期才回到金殿的,也是刚遇到姑娘。”
听到习秋的回答,初南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习秋不会骗她,因为之前这个姑娘根本就是懒得跟她交谈的,通过这次她的反差,已经态度,她心里存了一丝愧疚,所以这时候才会与她交谈。
“那看来你也不知道我是被谁射伤的是吗?”
“不知道。”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答案,但是还是免不了的有些失望,就连照顾了自己一个月的丫鬟都不知道,那她还能去问谁啊?
难道真要亲自问帝寒歌?
想到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初南抿了抿唇,她总感觉自己对帝寒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难道就是爱的感觉吗?
初南皱了皱眉。
“好了吗?”
门外帝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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