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儿,她这摔下去,还不得摔死了
凌羽丰看着她耍酒疯,对她每晚的报复真是无语的很。
身子一弯,将人一把搂住,带上马背,搂在怀里。
“再不知好歹,仔细我将你丢下去”
马背之上,他冷声威胁;周宇沫美眸一瞪,满口的酒气,“你丢啊你丢啊反正我是没人疼爱的,反正我就是个多余的,死在北煜总好过回去受人所欺。”
向来孤傲之人,总是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傲模样。却是从没想到,这样一个骄横的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受人所欺吗她在东周,不是还有二皇子护着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亲兄长,如何避难到了北煜
“母妃护不了我,皇兄有心卖我,反正我生来就是被人利用的命,活着与死了有何区别你将我丢下去啊,丢下去啊”
喝的多了,她抛去了所有的高傲,耍着酒疯。
马儿还在往前行,她这般折腾,一个不小心便会摔下马去。
一手拉着缰绳,让马儿放缓步子,一手将她搂着,不让她摔下去。
却在此时,她抬手不管不顾的捶打在他胸前,哽咽出声,“都是混蛋都是混蛋每个人都这么混蛋偏偏那女人还对我这般好。”
那女人
庄映寒
此时想想,庄映寒待她,是真的好。他想不明白,这两个女人,如何能走到一起
思量之间,她越闹越厉害,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爆发一般;垂眸一想,一拉缰绳,引着马车往一条小巷子而去。
街道冷清,马车停于一间破旧的屋子前。
抱着她下马,拍响了大门。
开门的,是一个白发老妪,瞧着凌羽丰时,明显一愣;瞧着他怀中不消停的人时,更是不解。
“丰儿,这是谁”
“干娘,她是一个朋友,喝的多了,带她来醒醒酒。”
老妪看着那绝色之人,狐疑的看着凌羽丰,“这莫不是你最近护着的东周八公主”
被识破,他也不尴尬,点了点头,抱着闹腾的人进了屋子里。
丫鬟于一旁不敢多话,凌羽丰将人往位上一放,端起凉水便给她灌了下去。
冰凉的水灌下肚里,冷的周宇沫一个哆嗦;被他淋了一头一脸,这才清醒了几分。
看了看破旧的屋子,又看了看冷面相向之人,便是又羞又恼。
“乐浩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对本公主,你是不要命了吗”
“醒酒了便走没醒再给你灌些水”
说罢,他也不多言,举着茶壶便过来。
周宇沫心中恨极,一脚将凳子踹倒,跌跌撞撞的由丫鬟扶着走了。
河边烧烤之时,她记着这个仇,非得与他比马。
凌羽丰知道庄映寒与周宇鹤之恨,也不想再参与进去,便追着她而去。
树林里,她冷笑相向,软鞭甩出,显然是做了准备要报仇的。
看着她面上冷寒模样,凌羽丰打马过去,在她软鞭甩来之时,轻巧避开,却没想到,她耍狠却不想想自个儿本事,这一鞭子甩出,却是缠到了树上,收回之时,狠狠的抽打在马头,惊的马儿发狂一般冲了出去。
山上树多,路更杂,马儿这一冲出去,自然会受伤,想到她酒醉之言,凌羽丰拉了缰绳,打马追了上去。
马儿发狂,横冲直撞,前头树木甚密,马儿寻不了路,竟是直直朝一棵大树撞了过去。
惊慌之下,周宇沫吓的忘了动作,连惊叫都不曾,眼睁睁看着大树越来越近。
就在马儿撞上前一刻,凌羽丰飞身而去,从后将她一把抱住,几个腾飞离了危险。
落地甚久,周宇沫这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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