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欠我许多的解释,你还没告诉我,那日是否有意算计于我你还没告诉我,怎样才是你想要的盛世年华”
“你欠我太多的解释,你还有许多的事没有告诉我,我还有许多的事没弄明白,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洞中,周宇鹤抱着她喃喃自语;洞外,绝娘子憋笑憋的极是辛苦。
北宫逸轩远远的瞧着,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那日,他亦是这般惶恐,怕她醒不来,怕她会死。
那种担心,那种害怕,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
他以为,这世上只有他会担心她;可是,此时看着周宇鹤近乎崩溃的神情,他才发现,原来,周宇鹤所丢的心,比他预料的多的多。
他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害怕她醒来之后,周宇鹤会不顾一切的带她走。
失去,永远比得不到可怕。
空中的星辰,似对这场有心制造的伤痛不忍;闪烁之间,消失不见。
孤独的月挂在空中,清冷的月色,似在述说着它的孤单与寒冷。
“你到底是谁呢你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蝉儿”
这个称呼,似那人专属;此时唤出,竟是麻木。
得不到,可以远远的瞧着;因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可是,还未得到,便已失去,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崩溃。
“蝉儿”
声声唤着,将她越搂越紧;那暗灰的面色,却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的消去。
一丝浅浅的呼吸,在他耳中,却如同惊天炸雷。
她,没死
道不出的惊喜,忙探着脉搏;虽说脉搏弱极,却代表着,她没死
浅浅的呼吸打在面上,却比三月春风还让人舒服。
当宁夏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无双的面容,布着难掩的笑意。
不明白他为何在此可看着他这笑脸,让她不明所以。
“周宇鹤”
三个字,她说的很费力;这一声喊,却是让他呼吸一窒。
以前的她,坚韧,倔强,半分不肯认输;此时怀中的人,身子无力,声音发软,这般虚弱的模样,这般发软的喊着他的名字,让他都不敢去应。
怕这是错觉,怕她所给的一切都是幻觉,怕自己一开口应下,她又化作一具尸体。
宁夏只觉得身子疲乏的很,脑子也有些发晕,眼前的人模模糊糊,让她不敢确定。
她分明是在屋子里,分明是逸轩在守着她,怎么眼前的人,竟是变成了周宇鹤
莫不是,她又发梦了还是说,这是庄映寒所给的幻觉
“周宇鹤”
不确定的又喊了一声,抬手捉着他放在面颊上的手。
冰冷的触感,就似冬日的冰块儿;这冷的,倒是与幻境中的情况一样。
庄映寒的身子,便是这般的冷,所以,这又是庄映寒给她的幻觉么
无奈一笑,她松了手,他却是将她握住;看着他复杂的面色,她软声说道:“你放过我可好我好累,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可好”
放过你我想放过你,可是可是
说了几句话,她便是累的慌;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却发现她的脉搏,忽而跳的很厉害。
亦在此时,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间,口中黑血吐了出来。
一口一口的黑血,似要将体内的血呕完才肯罢休;周宇鹤看着她面色瞬间发暗,这才醒悟过来。
蛊毒,解了
解了,却也没解;血引并未取够,好似根本就是算着时辰,等着他来。
心里头,隐隐有个猜测,可是,瞧着她暗沉的面色,他便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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