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人瞧着宁夏走了,忙与鬼医交换眼色。
鬼医心道: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丫头若是恼了,这事儿解决了,要他怎样都行
这般想着,直接就跳了出去,指着那大步而去的两人,大声喊道,“安国郡主,此事因你而起,你如何能袖手旁观”
这一喊,便是将众人的目光给引了过来,宁夏正牵着北宫逸轩的手,在众人目光下,面上布满了寒意。
小皇帝起身走了出来,众人忙让开一条道;小皇帝瞧着那二人牵手立于院中时,不冷不热的说道:“安国郡主,这事与你有关”
抬眼朝那人看去,见他目光阴沉之时,宁夏松开手,行了一礼,“回皇上,安国不曾见过这姑娘,更不知此事。”
“哦”
视线在几人面上扫了一圈,瞧着鬼医面色沉重的走到宁夏跟前时,冷声说道,“既然袁先生直言此事与你有关,你还是来瞧一瞧的好,若是因你袖手旁观,令北煜百姓身处灾难之中,你如何能安”
呵,真是一个比一个更会盖帽子。
她何时这般能耐了还关乎北煜百姓了凭什么他们出了纰漏,要将罪过安到她身上
就因为周宇鹤算计了一把,就因为那和离书下来,她便要多管闲事
冷眼看向鬼医,宁夏浅声问道,“什么都不知道,将留下,有何意义”
鬼医知道她这是恼了,面色沉重的看向小皇帝,上前两步,沉声说道:“还请皇上稍等片刻。”
小皇帝看了看厅中的周宇鹤,又看了看鬼医,最后目光落到跪于廊上的二人,“去吧,这事乃你东周之事,朕也插手不得。只希望此事不要置北煜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便好。”
那女人的话,字字关乎北煜百姓,真真是堵的小皇帝不能发作
此时他还是看不明白,周宇鹤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心中恼恨,回了厅中,立于周宇鹤五步开外时,小皇帝停了下来,“五殿下,今日这事,倒真是让朕开了眼界了”
周宇鹤面色稍显沉重,却未多言,那垂下的目光,透着无奈。
真是见了鬼了主子吩咐他,不管出了什么事,少说话,多微笑便好
如今好了,面对那女人的声声质问,他真是什么都说不了,他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多说,必然多错
小皇帝见着周宇鹤垂眼不语之时,那袖中的双手,便是握的青筋直冒。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众人等着给一个结果,宁夏与北宫逸轩又回了那子。看着周宇鹤冷着一张脸时,宁夏真想骂一句:见鬼
原文便说了,这男人夜夜为新郎,死在他手里的女人都能组一女儿国了
不管是原文里,还是眼前这人,都是有脑子的人,怎么就栽在这上头了
瞧着二人回来,周宇鹤垂眼之间,掩去那抹光芒。
“若没料错,今日这局,是染九安排的。”宁夏面色不好,周宇鹤当先说道,“手臂上的伤,只有染九和那女人知道,那女人事后便死了,根本不可能传出消息。
至于脖子上的伤,也不知他是如何知晓的;如今看来,他引出这些伤,不过是想扯出雪山之事;以赤炼为引,就是为了证实是妖星云闲,再将和北煜皇帝给串在一起,将北煜皇帝拉下皇位。”
他的推断,十分在理;宁夏沉沉一个呼吸,将这些事儿来来回回的想了一圈之后,反问一句,“按你所说,只要你身上没有这些伤,便能将一切指证推翻”
若真是这般简单,染九就不会安排这一出了。
听她反问,周宇鹤面上神色,又有些犹豫;似也觉得这事儿不似这般简单。
她的掌中,握着北宫逸轩修长手指,宁夏这一思索起来,便是双手握着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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