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脱了衣裳上床,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里,“蝉儿莫怕,不说只是身子亏损,便是真的不能有子嗣,也没有关系。”
“嗯。”
浅浅的一应声,也不知是她应下还是她相信
夜深,事儿多。这一晚,发生的事儿还真是不少。
宁夏是大起大落,人显疲乏,却是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自是起的晚了。
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秋怡听到动静进来伺候着,宁夏看着身边的空位问道,“王爷几时走的”
“王爷此时正在书房。”
书房么莫不是将昨日那些书放进去
她也想去瞧瞧,收拾妥当之后,便大步出了子。
“主子主子大消息”
还没到书房呢,便听到冬沁大叫着跑了过来;瞧着那人跑的面色发红,气喘如牛时,宁夏裹了裹眉,“什么事儿又跑又叫的”
“主子…主子…”冬沁这喊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秋怡看不过眼了,不由的瞪了那人一眼,“有话便好生说,毛毛燥燥的成何体统”
“不是,秋怡。”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冬沁却是直摆手,“大事儿摄政王,摄政王昨儿夜里喝多了,跑去了最低等的窑子里,居然还找了十来个40来岁的妇人伺候,今儿酒醒了,直接将那窑子里的人都给杀了,一把火将窑子给烧了”
这事儿还真是大事儿
宁夏和秋怡二人,都是瞪大了眼,对这消息,完全消化不了。
“昨儿摄政王是如何走的”宁夏问着秋怡。
她分明记得,那人没喝多少酒啊
秋怡想了想,这才说道:“昨儿主子晕倒之后,王爷便将摄政王打伤了;最后摄政王被周宇鹤给打晕扛走的。”
又是周宇鹤
宁夏一琢磨,忙去了书房。
这事儿,只怕是又牵扯到逸轩了
刚到书房,便见着里头多了一排书架,上头摆满了书籍。北宫逸轩正拿着一本书背朝着书房门翻着。
想到昨夜之事,宁夏这心里头明明是难受,可忆起他慌张的来来回回,她这心里头,又像是被一块温热的毛巾给敷过了似的,那是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逸轩。”
轻轻的唤了一声,瞧着那人单手握书,含笑转身时,宁夏亦是带着笑意走了过去。
“看什么呢”
这般明知故问,话一问出来,她自个儿倒是尴尬一笑。
“对女子之事着实知之甚少,今日起自会多看书籍。”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那美之处,一个不小心,也会有大难。
正在说着,便听得外头昊天喊道,“主子,出事了。”
昊天这话,也让宁夏一下想起有话要话;忙叫昊天进来,“可是与摄政王有关”
“回夫人,正是”
昊天心里头琢磨着,这事儿当如何回呢那看向北宫逸轩的目光,便是带着请示的意思。
北宫逸轩眉头一蹙,“有什么直说便好。”
宁夏也说道,“方才听冬沁说了,摄政王昨儿夜里喝多了,去了窑子,今日犯了错,杀了人,还将窑子烧了,可是真的”
原来都知道了啊
昊天又在琢磨着。
这事儿才发生,他也是才回府与昊焱说了;难不成,是昊焱与冬沁说的
心里头想了一通,昊天这才回道,“回夫人,是真的因着周宇鹤将要大婚,故此巡街之事,便加了一队人;辰时换班,正是咱们的人去巡街,恰在那时,摄政王清醒了过来,也巧在那时,被咱们的人给发现了他睡在十几个妇人之间。
本来这事儿大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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