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前,铺了宣纸便是提笔沾墨。
宫中之时做了哪些面条给太皇太后吃呢
细细的想着,便是提笔于纸上认真的写着食谱。
她的态度,让小皇帝眸中透着笑意,似预料中的什么事得到了证实一般,上前柔声说道:“太皇太后如今也吃不下什么,阿姐先写一两个便好,等回京了,直接住到宫中去,多陪陪太皇太后。”
“嗯。”
应了一声,将写好的食谱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放下笔:“既然要赶路,先回去梳洗一番。”
她这般说,小皇帝视线落到她身上,瞧着这一身的布麻衣之时,缓声说道:“若是再寻不到阿姐,便不再等了;好在阿姐如今是回来了。那日险象环生,不知阿姐可知是谁下的手”
“还能是谁染九那浑蛋要杀周宇鹤,运气不好,被牵连其中。”
提到这事儿,宁夏还有些咬牙切齿,若非染九,她也不会与周宇鹤发生那些事
“听说阿姐与周宇鹤一同落崖,不知……”
“第一,跟他是仇人,没什么好合作的;第二,他有伤,也有伤,互惠互利,们不谈旧怨,只是暂时相互扶持;第三,现在很累,皇上若是要试探,还请休息够了再召前来。”
她还有许多事要与北宫逸轩解释,实在是不想跟这小屁孩儿浪费时间
小皇帝见她目露不耐时,眸光一暗,却是片刻之后,一声轻笑:“罢了,看阿姐甚是疲惫,还是待回京之后再说不迟。”
“既是如此,先去休息了。”说罢,行了一礼,宁夏转身便走。
瞧着她走的利落,小皇帝目光中透着狠戾之气:“应瞿”
守在门外的人听到这声喊,立马走了进去:“皇上有何吩咐”
“仔细盯着她,看看她与周宇鹤之间可有异样”
“是”
该回来的人,终于是回来了;启程之前,宁夏洗漱一番之后,换上了新的衣裳;指着那旧衣,冷冷的说道:“烧了”
与周宇鹤有关的一切,她都不想保留半分
冬沁忙应了声是,拿了那衣裳出去处理。
本是说要休息,结果却是梳洗之后立马启程;本是想与北宫逸轩一辆马车与他说这几日之事,却在上车之时,瞧着小皇帝立于门前,就似在专门等着她一般。
那人分明无话可说,却是在她上了自个儿的马车之后,才上车去。
一把放下帘子,宁夏心里头极不舒坦;好半响这才发现,回来之后竟是没见过方晓
“冬沁,方晓呢”
冬沁一听这话,正在倒着茶的手一晃,杯中水便是晃了许多出来。
看冬沁这神情,宁夏心中一沉:“方晓是不是出事了”
“主子”放下杯子,冬沁吞吞吐吐的说道:“奴婢,奴婢也不甚清楚。”
不甚清楚最不会说慌的就是她她这模样,哪里是不清楚的
“冬沁,告诉方晓到底如何了”
她态度冰冷,语气发寒,冬沁瞧她冷冷看来时,忙跪了下去:“主子,属下听说,方晓因保护不周,被王爷下令自裁谢罪。”
自裁谢罪北宫逸轩下令
宁夏面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死了”
“回主子,还,还没有;听说是方晓求王爷给她看主子最后一面的机会;等她见过主子,便自裁谢罪。”
见过她再死意思是,这一路方晓都是跟着的若不是跟着,就必然是在那驿站之中
宁夏心中一急,一把掀开车帘,扬声喊道:“停车停车”
之所以出事,是她命令方晓回头去救人,北宫逸轩怎么能说杀人就杀人
想到在那村口,北宫逸轩对那孩子都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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