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给他踢了过去,宁夏真是被他给气的不行:“周宇鹤,你特么故意的吧”
“怎的了不是你说的夜里你爬上床之时,不是说只要给你就是你儿子既然你不要,便算了”
他这话,让她气的发慌,膝盖一提便是朝他腿上顶了过去:“你特么的有病什么叫做爬上床之时说的那分明是入睡前说的”
她这一顶过来,周宇鹤忙闪开,扣住她双肩,浅浅一笑:“罢了,不与你闹了,别管是床上说的还是床下说的;白天夜里的闹,也烦了,赶紧收拾收拾,呆会儿将该烧的烧了。”
瞧着他收拾着东西时,宁夏转眼朝外看去。
那大树离子有些距离,她与周宇鹤压低了声音交谈,北宫逸轩会不会听的到
“快点别偷懒”
那人催促,宁夏忙埋头办事儿;大树下,北宫逸轩只觉得眼前发黑,一手扶着树,重重的喘息。
昊焱在后头听着这话,那双手就是握的极紧;换作是他,见着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他非得一巴掌扇死不可
昊天一把拉住有怒的人,朝他摇了摇头。
此处离那子有些距离,那二人有意的压低了声音,若非有功夫在身,如何听的到
夫人显然是不想让主子听到这话,夫人为何如此
昊天也想不明白夫人为何忽然就变了难道真是被周宇鹤那面皮给诱的变了心
该收拾的收拾了,二人将那些旧物丢到泥地里,一把火便是点着。
瞧着那被火吞噬的被单,北宫逸轩一步一步,朝二人走了过去。
瞧他走来,宁夏一脸笑意的上前:“走吧”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嗯。”
那人应了一声,当她伸手来拉时,将幕离递于她:“帮拿着可好”
瞧他面色平静的将幕离给递过来时,宁夏忙抬手接过;那握剑的手一分未动,另一手揽在她肩头:“走吧。”
二人转身,那后头的人眸中一个冷笑,瞧着那人故作镇定步步向前,周宇鹤抬步跟了上去。
昊天瞧着二人走来时,眸光幽深,推了一把目光阴沉的昊焱。
昊焱看了一眼宁夏,退到了一旁。
当那二人走下坡时,周宇鹤拂了拂袖,唇一开一合。
“这几日之事,只当从未发生过,你也不必介怀。”
这句话,内力相传,仅那人可闻;宁夏拿着幕离走在前头,那跟在后头的人目光一寒,转身之时,长剑已然出鞘。
实质化的剑气瞬间而至,早有防备的人足尖一点便是飞身而上,立于那枝头。
当他那嘲讽的目光看来时,似在嘲讽的说道:你的女人受用了,如今也腻了,你爱着,便收着好了
二人这目光相接,北宫逸轩只觉得胸中血气翻腾,剑气上挑,只见一道长虹而去,那堪比幼树的树枝竟是被这一剑斩断。
听到动静,宁夏转身,却见着北宫逸轩缓缓收剑;见她看来时,他浅浅一笑:“方才见檐下柴火快没了,给刘大叔砍了树枝,算是感谢他救你恩情。”
瞧着那粗枝,看着那立于枝前勾唇而笑的人,宁夏垂了眼,应了一声:“好”
周宇鹤缓步而来,走到二人跟前,视线从北宫逸轩面上,转到那垂眼的人身上:“逍遥王倒是个有情之人,念旧、念情,也是为人之本。”
此话落,那人颇有深意的瞧了宁夏一眼,随即一声轻笑,抬步而去。
“天色不早了,她那伤可沾不得水的,若是耽搁下去,下了雨,可就麻烦了。”
说话间,那人越行越远,瞧着那人身姿潇洒于林中穿梭,宁夏那视线再次转向粗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生生忍不住,吐出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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