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的”
抽了一张药方出来,周宇鹤与她说道:“里面的药材,再是普通不过,不管是怎样的外伤都少不得这些药材,呆会儿你按这方子去煎药服用。”
宁夏瞧着那药方,眨了眨眼,其实吧,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不要”
问话间,他作势就要将药方收起来,宁夏忙将方子接过:“又记不住药名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拿药”
“求”
“……”
这人一到晚上怎么就转画风白天不还是医者父母心难不成这精分晚上就变了
“云大夫医术好,医德更好,最近这脑子摔坏了,分不清药材,还请云大夫帮忙选药。”
她这般言不由衷,那人却是浅浅的看了她一眼:“当你在心中骂人之时,目光最好平静一些。”
“……”
顶你个肺啊,你到底要怎样啊心里头骂你,你也管
以为他会再生麻烦,他却是起身走了出去,宁夏忙跟在他后头,瞪着他心中骂个不停。
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气人
直到那人给她挑了药,宁夏在熬药之时,也是隐不住的暗骂;赤炼守在她身旁,瞧着她面色不好时,往她脸上蹭了蹭。
“你主子怎的就不像你这么好可爱真是让人生恨”
外头,她这满心满脑的骂着那人;而被她骂的人,却是坐在桌前,眸中带笑。
不管是不是庄映寒,此人身后有神秘势力便是不假
短短三日就让她脑中心中都是他,虽说是恼恨,可再过些日子,习惯成自然,口中自然也是离不得他的。
习惯这种东西很可怕,对于不能习惯的人而言,是会引起心中愤怒的。
不知她在北宫逸轩跟前时时提起他,那人会做何感想
嘴角一勾,周宇鹤便是继续写着方子。
入夜时分,她是打定主意不睡床上了,抱了木柴堆在地上,将那木板给搭上去阻了湿气。
瞧着她忙活,周宇鹤也不帮手,不帮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说道:“你欠一份灌汤包”
“知道等出了山,给你做”
等炮灰来了,谁特么还理你
她这刚把自个儿的床收拾好,那人又说道:“记得给做灌汤包”
“知道”特么的烦不烦
“不管北宫逸轩在不在,你也要给做灌汤包你还说了每日给做面食不重样,食言而肥,失了信用对你可不好。”
他再次开口之时,宁夏抬眼朝他看去,见他侧卧于床上目光淡漠的瞧来时,眨了眨眼:“周宇鹤,时辰不早了,睡了吧,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可好”
“嗯”
那人认真的点了点头,见她躺下盖了被子之时,缓声说道:“每日不重样,记得你说过的;你要给做灌汤包。”
“……”
伴着他这魔音,宁夏这一晚做梦都是他,梦里头都是他侧卧于那处,口中不住的说道:“给灌汤包,要灌汤包……”
次日天明,宁夏在他那你还欠一份灌汤包中浑浑噩噩的爬了起来,而山外镇口之处,一行黑衣人打马而来,那前头的人戴着幕离,让人看不清模样,可那身上的衣裳却是极好,显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过门之时,昊天打马追了上去,与那幕离男子说道:“主子,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您好歹休息休息,吃些东西;不然找着夫人,您却倒下了,夫人该心疼难受了。”
这一路寻来,主子是半分不肯休息的,前一镇过集市时,见着算命先生那八卦上贴着的纸,主子便是激动的上前问了出处,知晓那纸上内容出自此镇之时,便是马不停蹄的寻了过来。
昊天这话,那人却是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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